都极深极重,粗大的肉杵疯狂捣进捣出,水淋淋的汁液不断从花穴往外喷溅,穴口的嫩肉被操进去又被带出来,可怜地外翻着。
桑吟咬着我的衣衫,眼神迷醉,胡乱地摇头。
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嫌太轻了?
我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她,下身又是往上重重一顶。
桑吟叫他这一顶瞬间红了眼,粗长可怕的阴茎抵到了宫口,穴心爆炸般的酸胀,她咬着我的衬衫,模糊不清地呓语:“等一下,不......”
我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巨大的肉刃几乎要将她薄嫩的宫口顶破,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托着她,右手揉搓着她的阴蒂,按着那颗充血爆红的肉珠掐揉轻扯。
“哦,要死了......”桑吟浑身颤抖,疯狂的快感如浪潮般击打着她,她眼前一片白光,眼眶泛红,脸上挂着两道清澈水痕,被操到流泪。
桑吟高潮了,咬着唇呜咽,长垂的睫毛不住地抖,像两只扑簌振翅的蝶,全身泛出细嫩的粉,阴户突突跳动,穴眼不断收缩,一道水柱从骚红的肉穴里喷射出来。
“嗯呃......”
她潮吹了,甜腻的淫水哒哒往下掉,在地板上聚成一滩,宛如失禁。
“这么快就喷了?”我像一头进攻的野兽,没有间隙地抽插着,看着她在他胯下欲仙欲死,高潮喷水。
这种感觉会上瘾,停不下来,想一直插在里面,一刻不停地干她。这个妖精,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桑吟让我发了疯。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谁失手打翻了木盘,茶盏碎裂在地,叮叮当当地散落一地。
紧接着,是一阵人声哄闹:“谁撞到的?小心,小心”
杂乱的脚步声急急掠过,木楼回廊也随之震颤,仿佛整个茶楼都为之一颤。
桑吟猛地一惊,身体下意识往后一缩,背脊紧紧贴上墙壁,呼吸凌乱。她死死捏着手帕,眼神像被骤然惊醒的鹿。
我也抬眼,眉心一沉,却并没有开口。只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木窗的缝隙间,似乎有人停下脚步,窃窃私语声模糊传来:“刚才……你听见了么?这屋子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