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斜射进来,映得她脸颊泛出细微红晕,清纯与紧张交织。
“桑姑娘误会了。”我笑意温柔,语气却带钩,“只是看你方才太急,怕你跌倒。旁人若瞧见,反倒要说我不怜香惜玉。”
我抬手,停在她发际旁半寸,像是随时都能落下,却又稳稳悬着。
这一幕若被人撞见,根本不必多问,就足够被演绎成另一番故事。
桑吟屏住呼吸,仿佛被困在无形的网中。她明白,若推开我,必会有响动,引来旁人目光;若不动,又正中我下怀。
突然她的手帕掉了,风将手帕吹到我的背后。
她走过去捡手帕。
她身影俯下的刹那,阳光从窗缝投进来,映出她腰身纤细的弧线。那一幕,明明纯净,却莫名带着挑拨人心的意味。
她背对着我弯下身,软腰塌下去,细得不盈一握,背脊曲线玲珑有致,两条细腿笔直地立着,很长,线条很美,她今天穿的纯白衣裙,凑近看有些若隐若现。我似乎看到她紧致的腿心勒着内裤,黑色三角区外是两条耀眼的白,内裤包不住的那小半边臀肉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色指痕,是澜知的吗?
我一时间竟失了神。
等我回过神,指尖已鬼使神差地扣住她的手腕。她骤然惊呼,却被我拉进了阁楼深处的一间小房。
门扇被我刻意撞在木框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足够让外头的茶客听见,却不足以让人立刻破门而入。
小房狭窄,只有一张旧木桌,光线昏暗。
桑吟跌在桌边,回头时眼眸中闪过骇然与愠意:“命咎哥!”
我靠在门板上,声音仍旧温和:“别怕,我只是担心方才那方手帕被人踩脏。”
话说得似乎体贴,可空气里的暧昧与逼仄,却让她无法反驳。
她想开口,却迟疑着压下声音。因为她明白方才那一声响,已然足够让外头的人多想。
若此刻再传出她与我的争执,流言便更添火上柴。
“你要干什么啊,命咎哥?!”我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藏住,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澜知尝过的,我也想尝尝?
“你和澜知在材房,我早就看到了,想不想试试在这里,和我?”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桑吟睁大了眼睛,被我的话吓住,再她犹豫,思考,震惊的这几秒,我将她的手拉进了我的裤子里面。。
我的裤子很宽松,腰带往外一拉就拉开了。
桑吟的手白嫩小巧,柔若无骨像一条致命诱人的蛇,我引导着她的手在我的性器上摩梭,
我的阳具在她柔软的爱抚下迅速苏醒抬头,裤裆撑起一个硬挺昂扬的帐篷。
“跟我做一次吧,材房的事,你不想让澜知知道吧?若传到你父母耳中,他们会怎么想?”我在她耳边轻轻说。
桑吟身子猛地一颤,脸色雪白。她的唇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喘着粗气,唇舌继续在她耳边游走:“你若愿意顺着我一次,我便替你守口如瓶。否则……”
我刻意顿住,任那未说出口的威胁悬在空气中。
收到惊吓,桑吟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爽的倒吸一口气。
她怔了一瞬,像是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手上的力道随即松开。
眼神慌乱,却又倔强,不敢看我。
我顺势一步步引导,言语间夹着威胁与蛊惑:“你怕流言,可流言早就在生根。若不想失控,不如由我替你护着。只要你点头,材房的事,没人会知道。
终于,她放开了思想包袱。
开始找我的敏感点,各处摸索试探,柔嫩的指尖从囊袋滑到龟头,沿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