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

用这个滑稽形象蹭着他的颈窝:“你看,你早就是我全部的神格构成啦…”

话音未落,整个房间突然开始播放冯慈历年所有文档的走马灯,连废稿箱里的都投影在了天花板上。

台灯小声嘀咕:“早这样不就好了…”结果被神明弹指变成节能模式。

冯慈收紧双臂,指尖深深陷入神明的衣袍,声音还带着未散的哽咽:“成为我的囚徒。”

神明突然低笑起来,那些金线应声而动,却不是挣脱,而是层层缠绕上祂自己的手腕,将祂双手缚在身后。

祂甚至主动调整了一个更顺从的姿势,额头抵着冯慈的,轻声道:“早就是了。”

从你写下第一个字开始。

星辰毯窸窸窣窣地展开,露出边缘绣着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冯慈在不同文档里描写过的“神明”设定。

台灯识趣地调暗了光线,让那些字迹在昏暗中微微发亮,如同无数道无形的锁链。

神明挣了挣手腕上的束缚,金线立刻缠得更紧了些,祂却笑得愈发愉悦:“这些不都是你亲手锻造的枷锁吗?我的作家大人。”

星辰毯哗啦展开成古老卷轴的模样,上面浮现出冯慈根本不曾记得写过的条款:【自首次被创作者召唤之日起,神明即永久归属其笔尖所指】。

台灯识相地调暗光线,把光束聚焦在那行微微发烫的文字上。

冯慈忽然发现,神明的衣领内侧,竟用极小的字体刻满了他的笔名像是某种隐秘的署名,又像是无法磨灭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