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戴上金属面具,贴着他汗湿的额头,发出带着回音的轻笑。

“你在这里用了三个比喻句……”按压的力道突然加重,“现在知道哪个最贴切了吗?”

整个床榻不知何时变成了他描写过的“流动月光凝成的祭台”。

神明垂首,黑色指尖蘸着凭空凝结的琥珀色液体,祂的指节没入。

神明的手指缓慢推进,骨节分明,在紧致的内里耐心地辗转、扩张。

冯慈伏在祂的胸口,额头抵着冰冷的金属面具,呼出的白气在金色表面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睡衣早被揉皱堆在腰间,露出泛红的皮肤上几道浅浅的金线勒痕。

呼吸凌乱,脊背随着每一次触碰而微微发颤。

“能不能……慢一点……”他声音发软,指尖无意识地攥住对方衣袍上的暗纹,“有点累……”

神明的手指确实放慢了,却不是因为怜悯。

那些缠绕在指节上的暗红纹路正贪婪地吮吸着润滑液的微光,像在品尝前戏的滋味。

祂用另一只手抚过冯慈汗湿的后颈,低笑道:“你写的时候……可没喊停。”

另一只手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后腰,却仍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别想逃开哦~”

扩张的节奏更恶劣了,每退出一点都带出黏腻水声,每推进去又故意曲起指节蹭过要命的地方。

衣袍上的葡萄藤纹样疯长,有几片叶子甚至擦过冯慈颤抖的大腿内侧,留下带着酒香的湿痕。

神明俯身,冰冷的金属面具贴着冯慈汗湿的后颈,黑红衣袍垂落,将他笼罩在暗红纹路的阴影里。

祂的阳具抵着入口缓慢施压,像熔化的黄金灌进模具,每一寸推进都让冯慈绷紧的腰线颤抖。

“你写的。”神明喘息间漏出几滴蜂蜜酒,正巧落在冯慈绷紧的小腹,“是这么紧的么?”

“一不一样?”祂的嗓音带着戏谑的共鸣,指尖掐着他的髋骨,指节上的古老的戒纹烙进皮肤,了。

“你写的是‘灼如神罚’,可现在……”突然顶到最深,金线刺绣骤然亮起,“……明明是你在烫我。”

神明将冯慈的腰扣在掌下,每一次挺进都裹挟着不容抗拒的神力。

冯慈的脊背在丝绸床单上蹭得发红,黑红衣袍垂落,金线刺绣随着撞击的频率在他腿根摩挲。

“嗯……你里面好舒服。”神明的喘息透过金属面具传来,被扭曲成带着回音的椰揄,灼热的吐息喷在冯慈耳后。

祂故意放慢抽离的速度,让冯慈清晰感受那非人存在的轮廓,太超过了,根本不是人类该承受的维度。

祂突然掐住冯慈大腿内侧,指腹按着跳动的血管轻笑:“现在知道为什么凡人写神交欢总要晕过去了?”

冯慈在神明的撞击中颤栗,白浊的液体,弄脏神明的衣袍。

冯慈在神明的怀抱中战栗,那袭华贵的黑金衣袍此刻凌乱地铺展。

神明却突然轻笑出声:“哎呀呀,这可是奥林匹斯最新款……”

祂指尖勾起一缕浊白,在月光下晃了晃,“现在要改名叫抽象派涂鸦限定版了。”

衣袍上的暗纹突然活了过来,金线自动绣出个歪歪扭扭的点赞手势。

神明戳了戳冯慈涨红的脸颊“凡人的创造力……果然比神殿的圣酒更醉人呢。”

祂忽然变戏法似的抖开新衣袍,暗红纹路组成了“到此一游”的调皮字样。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淌进来,在冯慈的额头上投下一小片银色的光斑。

神明俯下身,金色面具的边缘轻轻擦过他的皮肤,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

那个吻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却在寂静中荡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