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用指尖轻点冯慈的眉心,触感像被滚烫的硬币烙了一下,“而是你写作时,那种理直气壮瞎编的信念感啊!”
衣袍无风自动,祂飘到半空盘腿坐下,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就像小朋友坚信床底下有怪物”
祂突然俯冲到冯慈面前,“结果!”面具几乎贴到他鼻尖,“怪物真的来查水表了!”
金色面具突然“咔”地歪了九十度,活像被气到掉线。
衣袍上的暗红纹路开始暴躁地蠕动,有几处金线甚至打成了死结。
“而且,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是:缝-合-怪?”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虽然面具根本没有牙缝。
祂突然从袖子里哗啦啦抖出十几张A4打印纸,最上面那张赫然是冯慈的文档历史记录,“你管这个叫‘随便敲敲’?”
修长的手指戳着屏幕上标黄的段落,“周三凌晨三点十七分,你改了七遍我的瞳孔颜色!”
面具突然凑到鼻尖相贴的距离,冯慈看见自己的窘相倒映在金属表面上。
“小朋友,当你在深夜用左手压着《希腊神话图解》,右手Ctrl+C的时候”祂突然用咏叹调唱起来,“奥林匹斯的WIFI信号可是满格呢~”
那些飘在空中的金粉突然聚成一个小小的点赞手势,又啪地散开。
金色面具突然“咔嗒”一声摆正,所有飘浮的金粉瞬间凝滞在半空。
祂抬起手,那些散落的稿纸突然自动飞回袖中,发出沙沙的响声。
“停”祂竖起一根手指,指甲上流转着古老铭文般的暗光,“这不是重点。”
衣袍上的金线突然绷直,像被无形的琴弦牵引,将周围散漫的氛围骤然收紧。
面具微微前倾,嘴角的弧度在黑暗中泛着冷冽的光泽:“重点是,我来了。”
每个字都像敲在冯慈的鼓膜上,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重量,“你笔下流淌的不是墨水,是因果,不是字符,是契约。”
祂忽然打了个响指,冯慈的笔记本电脑凭空出现在两人之间,屏幕亮起,显示着那个未保存的文档。
光标在最后一句话后面闪烁,像在等待什么。
“现在,”祂的声音忽然轻快起来,衣摆无风自动。
“让我们看看这个故事的下一章……”金色面具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是你写我,还是……”手指轻轻点在键盘上,“我来写你呢?”
他黑色的手指,玩着冯慈的头发,或者我们来实践一下,你写的内容。
面具人漆黑的指尖从冯慈的发丝间缓缓滑过,带着某种非人的冰凉触感。
那些暗红纹路的袖口垂落,在冯慈眼前晃动着,像某种活物的呼吸。
“或者……”祂的嗓音忽然压低,带着戏谑又危险的意味,金色面具几乎贴上冯慈的耳廓。
“我们来实践一下,你写的内容?”
冯慈的头发在祂指间缠绕,每一缕被撩起的发丝都像是被无形的笔尖描摹,带着细微的电流感。
祂忽然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从袍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纸页。
正是冯慈文档里那段荒唐的描写,字迹在纸上诡异地扭动着,仿佛有了生命。
“比如这里”祂的指尖点在某一行字上,那些墨迹突然浮起,化作细小的黑雾。
“‘乳首渗出的血珠,正巧滴落在面具永恒的笑纹上。’嗯?”
祂歪了歪头,面具上的金光流转,“要不要试试看?”
房间里的空气忽然凝滞,冯慈的床头灯“啪”地一声熄灭,可下一秒,熄灭的火焰又亮起。
冯慈正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衣服被掀起,猩红的舌头压着他的乳头,那张金色笑脸愈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