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开始前,书引贤让林修远去他的办公室,给他后穴里塞了一个肛塞。

书引贤的办公室弥漫着皮革与威土忌的气息。

百叶窗缝隙间漏进的光线,将林修远被按在办公桌上的身影切割成斑驳的片段。

“别动。”书引贤的指尖沾着冰凉的润滑剂,金属袖扣硌在林修远腰窝。

肛塞被推入时发出细微的嗡鸣,像只被囚禁的蜂鸟。

皮带扣清脆的碰撞声盖住了林修远的闷哼。

藏蓝西装下摆被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内里正在发生的叛乱只是幻觉。

电梯下降的失重感中,肛塞频率突然增强。

林修远盯着镜面里自己泛红的耳尖,听见书引贤在耳边低笑:“猜猜看,今晚最先发现你秘密的会是谁?”

酒店走廊的波斯地毯吞没了所有脚步声,唯有藏在体内的震动声震耳欲聋。

宴会厅门开的瞬间,林修远一眼就看见陈书贤站在香槟塔旁,举杯向他示意。

水晶吊灯的光在酒杯里碎成金色涟漪,林修远咬住下唇的力度让陈书贤眯起眼睛。

“敬我们的老朋友。”陈书贤的酒杯故意碰在林修远杯沿,冰球撞出清脆的响。

琥珀色酒液晃动时,书引贤藏在西装裤口袋里的遥控器突然调高两档。

“唔…”

那声喘息像开瓶器撬开的香槟,在觥筹交错的酒会上溅起隐秘的泡沫。

林修远双腿猛地绷直,杯中的酒液泼洒在陈书贤的袖口。

“真是……”陈书贤低头舔过自己手腕的酒渍,目光锁住林修远剧烈起伏的胸口,“美味的下酒菜。”

书引贤在人群那头举杯致意,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映着遥控器的金属光泽。

“继续喝啊。”陈书贤往他空杯倒入新的龙舌兰,酒液精准淹没了杯底融化的冰。

“或者你想换个地方…”他指尖划过林修远后颈,“尝尝我调的深水炸弹?”

后穴里的东西突然高频震动起来,林修远手里的酒杯坠地时,整个宴会厅的灯光正好切换到暖昧的蓝调。

林修远的呼吸声在嘈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粗重,他单手撑着香槟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只是喝多了,胃不舒服。”陈书贤朝问询者微笑,眼神却始终盯着林修远泛红的耳尖。

书引贤忽然从人群中走来,翡翠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自然地搭上林修远的肩,指腹在他颈侧脉搏处轻轻一按,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意味着“配合我”。

“没能陪陈总喝尽兴,是我的疏忽。”书引贤朝陈书贤举杯,嘴角噙着笑意。

“人我先带走醒醒酒,待会儿咱俩私下喝一杯。”

陈书贤眉梢微挑,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忽然低笑一声:“好啊。”

他松开林修远,指尖却在他腰侧轻轻一掐,留下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暗示,“别让他睡太久,今晚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书引贤揽着林修远转身,掌心在他后背微微施力,无声地支撑着他虚浮的脚步。

林修远的膝盖撞上酒店大堂的大理石柱时,听见书引贤发出一声轻笑。

“小心台阶。”

书引贤将林修远带进酒店,反手锁门的瞬间,林修远便脱力地跪在了地毯上。

“站都站不稳了?”书引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翡翠袖扣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单膝蹲下,手指抚过林修远汗湿的鬓角,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陈书贤灌了你多少?”

林修远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喘息。

林修远被扔在床上的时候,丝绸床单的凉意让他短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