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询问。

姜宁去看着他,唇瓣颤了颤,拉裴家下水那句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当年的将士死里逃生的不多,裴老爷算一个。”姜宁姝低声说出这句话。

容富一时间没明白姜宁姝什么意思。

当年的事他并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人回来了,但大部分都死了。

“容家想要减轻罪责,就得将罪名推出去。”姜宁姝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她知道这样的陷害是可耻的,可她这么些年在裴府遭受的磨难,不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