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这种烂人,值得吗?”

陈夏只是紧紧抱着她,哭得悲恸又难看,“你才不是什么烂人,你是我的渠月,你是我的月亮啊……”

翌日。社会新闻和财经杂志同时放出巨大爆料,任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一直被养女暗中毒害。就连董事长本人最后也惨遭毒手,在夫人被送入疗养院后不久,他便中风瘫倒在床。就在任氏内部即将分支离解时,任家长子任祝明却突然从病床上醒来。由此,现今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任祝明独揽大权,重新为任氏的未来指明方向。

记者发布会上,人声鼎沸。

众人正在台下翘首以盼时,一个凤仪出众,气度不凡的男人从幕后走出。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衣着庄重的任祝明走到话筒前,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男人脸上是淡漠的表情,修挺的鼻梁上挂着银边眼镜,剪裁合体的西装将高大挺拔的身材包裹住。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台上,就如同没有情感的精致仿生人一般。记者们几乎都看呆了,一阵短暂地卡壳后,摄像机的咔嚓声才此起彼伏地响起。

在众人的注视下,任祝明沉重致辞:

“在我卧病期间,任氏集团居然发生了这样恶劣的事件,这实在是令我痛心。《太上感应篇》有言:百善孝为先。我没想到,渠月她居然会做出那样十恶不赦的事情……”

回到任宅,任祝贤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把玩起手里羊脂玉做成的小像来。祁安应该不会喜欢这只小羊的,正想着,管家突然走到他身旁道:

“大少爷,老爷书房里的那尊观音该怎么放?”

任祝贤将那玉雕捏在手心,“别放这里了,就送到我家去吧。”

毕竟,一切还得多亏了那尊观音。

一个月前。

宁古山下,一家古董店内。H蚊全偏》68<457刘四9*5

观完品相,取完货物后,任祝贤正准备离开这进古色古香的院落,此时一慈眉善目、身穿褐袍的和尚从左侧垂花门走过来。

“这位缘主请留步。您与观音有缘,我自是留这菩萨不得,不过造杀业太多,恐煞气太重危及旁人,轻则家庭不宁,重则有性命之忧。这观音,求不求得去还得看缘主您的本心。”

任祝贤微微颔首,没再说什么。

回到任宅后,他让人从车里取出观音。

管家捧着木雕,赞叹不已:“少爷,这尊观音是檀香木的吧,这种品相的可是难得一见,您对老爷真是一片孝心。”

任祝贤笑笑,“毕竟是父亲七十大寿,我也想让他高兴一下。”

“那少爷,这尊观音是要摆到老爷的书房里吗?”

“嗯,就先放在地上吧,等会儿我来选方位摆。”

“是。”

任父回到家时,任祝贤正站在书房里等他。自从任渠月毒害养母的丑闻爆出后,任父仿佛一下子苍老了数十岁,那英年浩气也跌损了大半儿。

都是二子相斗啊。任父看着任祝贤,叹了口气,“祝贤啊,你也看到了,这个家都到这个地步了。”

“父亲不用担心,我会接替好二姐的一切工作。”

“渠月呀,她也真是糊涂。不过祝贤你也不要对她赶尽杀绝,她毕竟还是你姐姐……”

任祝贤忽然笑了,“是姐姐吗?呵呵,我还以为该改口叫小妈了才对。”

任父瞬间瞪大双眼,“你、你……”

“父亲很惊讶吧,你们的事我全都知道。而且,我不仅知道你知道的事,我还知道你不知道的事。”

“你什么意思?”

“父亲消息闭塞,可能还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是我让医院停止给大哥送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