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阴蒂大喇喇地露在外面,大阴唇根本包不住,他的小逼也肿得跟嵌在粉桃里的胖桃核儿似的,连根小拇指都插不进去。可就算已经软烂成一滩春泥,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白祁安仍用含春带雾的眸子瞧他,勾引他,整个人简直骚媚入骨。

任祝贤用两指掰开红嫩的逼肉,挑眉问他:“还要?”

白祁安夹紧了双腿去磨逼止痒,“要……”

他的一整只右手被细嫩的腿肉夹住,陷进那处温柔乡。呼吸顿时粗重几分,任祝贤低下头去,将眼前的骚逼吃进嘴里。

白祁安高高扬起头颅,面上露出痴愉的笑。如愿以偿地,男人终于将头埋进那片供自己淫乐的湖里,有力的舌头似划桨般在水穴里搅动起来。白祁安将男人的头紧夹在双腿间。他无限快乐地哭了。他扭曲地想,或许自己已经爱他爱到疯魔了,他早就找不回自己了。

与其再痛苦下去,不如就这么沉沦。

爱任祝贤真是一件好快乐,好简单的事。

这样他就不用再痛下去了。

他情不自禁道:“我爱你。”

任祝贤曾经在哪儿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爱会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

今天白祁安终于对他说:“我爱你。”

可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喂白祁安喝完水后,任祝贤吻了吻他的鼻尖,与他额头相抵。

“祁安,我爱你。”

白祁安靠在他怀里,忽然发问:“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任祝贤怔了怔。

白祁安突然笑了,是很幸福的模样,“我知道喔。”

爱是一把逼奸的手术刀;是将他的脑袋摁进深水里的手掌;是他凹陷下去的一节矮腰,张大了嘴,像狗一样替男人咬。

是掐住他的脖子对他说喜欢,说快乐;是勒紧他的躯壳说舍不得,说离不开。

是一杯早晨的牛奶,中午的汤菜,还有下午的蛋糕。是牵着他的手去逛公园,是每天开车两小时只为哄他吃一顿饭,是抚摸他膝盖淤青时心疼的目光。

爱怎么这么麻烦,爱怎么这么蛮强。

要怎样,还要他怎样?他疯了一样想要摆脱掉的爱,却在他的身体里血液中如同野草一般疯狂滋长。它像是长在心脏上的瘤,扑通扑通,日积月累,它长成了自己身体里一副崭新的器官。不知不觉,他的生命被胁迫了。

狠心了,割掉了,失去了,认输了,妥协了。

恍然大悟,原来宿命就是这样。

第三十七章(任祝贤复仇记)

车子行驶在平坦的林间道路上,视野里幽绿一片,耳边的鸟鸣声清脆悦耳。驶过一段道路后,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拉开,高级轿车徐徐驶入一处威严复古的宅院。

轿车停好后,专职司机为任祝贤拉开后座的车门。紧接着,身着黑色正装的任祝贤下车,方头皮鞋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碾磨声。他看着面前熟悉的宅院,只身立在院中。

没过多久,管家从屋中走出,对着他恭敬道:“欢迎大少爷回家。”

任祝贤颔首,稳步走进屋内。这么多年了,也就只剩下这个两鬓斑白的老管家还留在这栋大宅内。三十二年前任祝明出车祸、任母疯掉时他在;再到如今任父中风、任母被送进疗养院,他一直都在。

他守的似乎是这座林中老宅,而不是住在大宅里的人。

今天任祝贤是为驱逐宅中最后一个威胁任渠月而来的。

走上弧形楼梯,到达二楼,却是陈夏拦在他的面前。陈夏眼神决绝地盯着任祝贤:“枪是我交给白先生的,你要报复的话就报复我好了,不要再去刺激她了!”

任祝贤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