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没过多久,才走到门口的崔洋又折返回去,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面颊,亲完后悄悄离开床边。

白祁安心里默念,他肯定是喝醉了,他肯定是喝醉了。

可是还没半分钟,那家伙又踮着脚回来了,这次亲了口他的鼻尖。

就在白祁安正怀疑喝醉的人有没有这么敏捷的身手时,门把手被转动了。

呼心下大大松了口气,他终于要走了。

卧室门吱吱呀呀地开到一半,又止住了。崔洋静悄悄地来到床边,熟悉的气味又一次欺压上来。

白祁安幽幽睁开眼看着崔洋,“你是啄木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