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对任太太真的好吗?”

园长眯起眼来审视她,声音尖利道:“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轮不到你来管!”

“……我明白了。”

走出园长办公室时,她又想起那个女人绝望的面孔来,不由自主地,她打了个冷战。

“呜额………不要呜呜,好痛……”

白祁安的脸紧贴在玻璃上,四肢伸展,如同即将被解剖的青蛙般被男人按在落地窗前,身下的肉逼大开,抽搐着吸裹着男人粗长的紫黑阴茎。

任祝贤咬着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进他的耳中:“都操了这多次了,怎么会痛呢,你下边的嘴可吃得很欢呢。”

说完他又是狠狠一挺身,将那艷红的肉鲍操到内凹变形,白祁安的指甲抓挠在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刺啦声。他的阴穴如同被强行破开蹂躏的河蚌一般,内里嫩肉绞紧抽搐,软烂酸胀,大股咸骚的热液喷涌而出,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呃!”任祝贤重重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口中怒道,“绞这么紧做什么!骚逼都快把老公给夹射了。”

那一巴掌把白祁安的臀肉给扇肿了,巴掌印印在雪白的臀肉上清晰可见,白祁安痛得大哭:“啊呜呜求你轻点……”

“真是个会讨人爱的小家伙,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公操了,宝贝明明很爱老公是不是?”

白祁安凄凄切切地哭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一点一点被逼出喉头,耳边男人的低语宛如魔咒,让那些耻辱的记忆一一涌入脑海。

六年前,他十四岁。

“操你妈崔洋,你走了就别回来了,你就死在洋人堆里去吧!”

穿着中学制服的白祁安抱着滑板从学校门口走了出来,他脸上气鼓鼓的,行走时脚下生风,整个人火气十足。

一头蓬松卷发的少年也紧追他而出,“安安,你不要生气嘛安安,又不是我想出国的,”崔洋跑到白祁安的身边,扯住他细白的手臂撒娇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等我好不好安安,我会在那边捣乱尽快被送回来陪你的。”

白祁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他甩开,随后把手里的滑板往前一扔,起跳出发。

白祁安背对着他挥舞右手:“拜拜了您嘞!”

很快,从校内奔涌而出的学生将崔洋淹没,崔洋踮高了脚尖从人群中探出个脑袋来,远远望去,只见白祁安一个漂亮的甩尾闪进了小巷里去。

少年游刃有余地在窄巷中滑行着,发丝飞舞,眉眼张扬,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就如同一朵生意盎然的凤凰花。

此时正值下班放学高峰期,大路上人山人海,白祁安选择抄近路驶进公园。在他驶近公园入口时,一排小花坛挡住了他的去路。

白祁安不屑地高高扬起头来,切,不过是区区几坛矮树,看他一个豚跳翻过去。

说干就干,他帅气地跃起,连人带板滞在半空中,宛若一只翩翩起舞的红蝶。目光飞扬间,他瞥见一个男人脚踩滑板跳跃到一个他不可企及的高度,那优美的身姿,那干练的动作,那飞离地面的高度,无一不令他拍手叫绝,白祁安顿时看呆了。

他忍不住惊叹:“我靠!这么高!”

突然间,白祁安面色扭曲了一瞬,他因为左脚抽筋,整个人都从半空中跌了下去。“砰”地一声巨响,他和板子一起摔在了硬水泥地上,之后膝盖和手掌开始渗出血来。

平稳落地的男人隔那少年大概有十步的距离,在听见重物摔落的声响后,他侧过身去随意压了压眼皮,男孩惨兮兮的模样顿时映入眼帘。男人的眼睫似乎颤了一下,片刻后,他稳步走到少年身前,眼中又恢复了那片波澜不惊。

暖阳下,全身上下不同程度负伤的白祁安斜躺在地上,他正用右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