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浑身瘫软的青砚,心中却在盘算着数日后即将放榜的乡试。

只有更高的地位,才能让他拥有像聚仙楼里那位公子哥一样,肆意玩弄一切的权力。

乡试放榜那日,天刚蒙蒙亮,王之舟租住的宅院之外,便已聚集了不少好事之人。辰时刚过,街口便传来一阵喧闹的锣鼓之声,一队身着红衣的报喜官差,簇拥着一名手捧喜报的官员,浩浩荡荡地向着宅院而来。

“咚咚锵!咚咚锵!”

“喜报!恭贺淳安县王之舟老爷,高中本科乡试第一名,解元及第!”

高亢的唱报声响彻街巷,府门大开,王之舟身着一袭青衫,在青砚的搀扶下,面带微笑地迎了出来。他从容地接过喜报,又拿出早已备好的厚赏,分发给一众官差与周围道贺的邻里,一时间,恭维之声不绝于耳,人人皆赞这位江南才子,前途不可限量。

待到送走了宾客,已是日落西山。王之舟命下人备下酒宴,只与青砚二人在房内对饮庆祝。青砚是真心为主子感到高兴,几杯“状元红”下肚,那张白皙的脸颊上,便飞起了两片醉人的红霞,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更是盛满了对主人的孺慕与爱意。

“主人,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京城才子如云,您却能一举夺魁,拿下解元,实在是……实在是让青砚敬佩得五体投地!青砚能伺候您这样的天之骄子,真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青砚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想要再敬主人一杯,身子却因为不胜酒力而微微摇晃。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娇憨与毫不掩饰的崇拜,看向王之舟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在看一尊神祇。

“呵呵,坐下吧。本公子能高中解元,固然是凭的真才实学,却也少不了你这骚奴在旁尽心伺候。你为主子研墨铺纸,暖脚温床,也算有功。今夜本公子心情大好,便要好好地‘奖赏’你一番。只是这奖赏嘛……却与往日不同,需要换个有趣的地方才行。你可敢随本公子,去这庭院之中,领一份别样的恩典?”

王之舟轻笑一声,拉住青砚的手,将他重新按回座位上。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玩味的光芒,手指在青砚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他今天兴致极高,便想玩些新鲜刺激的花样,将这主奴之间的游戏,推向一个新的高度。这便是一种“付出索偿”的变种,他将自己的成功,与对骚奴的“赏赐”联系在了一起。

王之舟的手指生得极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常年握笔,指腹处有一层薄薄的茧,但掌心却依旧柔软。此刻,这只手正包裹着青砚的手,指尖带着酒后的温热,在他的手背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那轻柔的、带着暗示意味的触碰,让青砚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背一直传到了心底。

“主人……您的奖赏……青砚……青砚自然是想要的……无论主人想去哪里,想玩什么花样,青砚都……都心甘情愿地奉陪……只是……在这庭院之中,怕是……怕是会被人瞧见……”

诶…?!你、你摸哪里啊…呜嗯~…好奇怪…哈啊…不要碰那里啦…

青砚被主人拉着,半推半就地来到了庭院之中。夜风微凉,吹得他酒意散去了几分,也让他心中的羞耻感愈发强烈。他知道主人所谓的“奖赏”绝不会那么简单,但主人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只能用蚊子般的声音,进行着徒劳的抗议。

“怕什么?这深更半夜,下人们早就睡下了。你我主奴二人的情趣,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够窥探的?过来,到这假山后面来。把你这身衣服脱了,一件都不许留。本公子今日要效仿那唐寅,以你这骚奴的贱体为画布,以这天上的明月为灯烛,好好地作上一幅‘月下裸奴图’!”

王之舟不由分说,拉着青砚便躲到了花园深处的一座假山之后。这里甚是僻静,月光透过树影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