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声音充满了玩味与暴虐,他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玉如意的力道,狠狠地顶在了那小厮的穴口。周围的公子哥们则像是看戏一般,发出阵阵哄笑,有人甚至还对那小厮的臀部评头论足,言语污秽不堪。
“世子爷……求您……饶了小的吧……呜……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好疼……”
那小厮发出的哀求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显然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但这番求饶,非但没有换来同情,反而激起了那些权贵子弟们更为变态的施虐欲。
王之舟站在门外,浑身冰冷。这一幕对他造成的冲击,远比任何经史子集都要来得巨大。他看着那小厮与青砚有几分相似的清秀侧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情绪。那既有对权贵草菅人命的鄙夷,又有一种隐秘的、被激发出的兴奋与认同。他发现,原来在这些真正的天潢贵胄眼中,所谓的“人”,不过是分了三六九等的玩物。而他,王之舟,想要站到最高处,便也要学会这种视众生为草芥的冷酷。
回到府邸,王之舟一路上都沉默不语。青砚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不对,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一进卧房,王之舟便反手将门闩上,他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青砚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欲望与冷酷的光芒。
“青砚,过来。”
青砚心中一凛,顺从地走到主人面前,刚要开口,却被王之舟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主人……?”
“趴下,把屁股给本公子撅起来!就像聚仙楼里那个小骚货一样!”
王之舟低吼着,粗暴地扯开了青砚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同中衣一同扯下,露出了那两瓣白皙而紧实的臀肉。
“今日在聚仙楼,本公子见识了一番京城权贵的玩法,心中颇有感触。原来像你这样的骚奴,生来就是给主子们玩弄屁眼的!你平日里装得那么乖巧,心里是不是也早就想着被本公子的雄壮肉屌狠狠地操干,把你这贱屁股操成一个只会流水挨肏的烂肉洞?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主奴之别!我要把你这只骚母狗,彻底变成我的专属雌堕贱奴!”
王之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在那紧实的臀瓣上狠狠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便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观看淫戏而早已硬得发烫的雄壮肉屌,对准了青砚那未经准备的、紧闭的后穴,狠狠地顶了进去。这是一种征服与屈服的宣示,他要用最直接的疼痛与快感,来重塑青砚的认知。
王之舟的手掌并不算粗糙,反而因为常年握笔而显得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但此刻,这只平日里写着锦绣文章的手,却充满了暴虐的力量。五指张开,狠狠地掐在青砚浑圆的臀肉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现出了清晰的红痕。他的指尖甚至嵌入了肉里,感受着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这种掌控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他用拇指粗暴地揉捏着那颤抖的穴口,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下无助地收缩与扩张。
“啊!主人……疼……好疼……呜……主人轻一些……青砚的屁眼要被……被撕裂了……咿咿……不要……主人……青砚是您的……是您的贱奴……您想怎么玩弄青砚都可以……求主人……给青砚一点……一点润滑……好不好……齁哦……进去了……好胀……主人的大鸡巴……把……把贱奴的肠子都捅穿了……”
咕喔喔喔齁齁鸡巴、大鸡巴把膜捅烂了…咕唔噢…你、你这恶心混蛋杂碎再敢说一噫噫噫~~?!
青砚疼得浑身一哆嗦,尖叫出声。干涩的侵入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但他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承受着主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他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在极致的宣泄过后,王之舟搂着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