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这根专门为了伺候老爷和陛下而生的狗屌,自信绝不会输给任何人!陛下,不如我们就在这围场之中,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老爷这只骚狐狸给‘猎’了如何?让小的用鸡巴,陛小用龙屌,把老爷这只不听话的骚狐狸,肏得跪地求饶,看他还敢不敢在陛下面前嘴硬!”

青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紧紧握着缰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王之舟的背影,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剥光衣物,压在草地上肆意侵犯的景象。他渴望着那样的场景,渴望在帝王的默许下,在这片开阔的天地间,彻底地占有自己的主人。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狩猎’!正合朕意!”龙轩放声大笑,他对着身后的大部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跟上,然后调转马头,对着王之舟和青砚说道:

“前面那片白桦林,风景不错,也足够隐蔽。朕听说林中有一头通人性的白鹿,今天,朕就要去猎另一头更骚的‘白鹿’!王之舟,你给朕在前面跑,要是被朕和青砚追上了,你今天就别想穿着裤子走出这片林子!朕要让你这状元郎,光着屁股,被朕和你的狗奴才,从林子这头肏到那头!”

龙轩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一夹马腹,率先向着远处的白桦林驰去。这场秋狩,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真正的猎物,而是为了这场精心策划的,充满了野性与征服欲的淫乱游戏。

“陛下……你……”王之舟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龙轩和青砚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只能无奈又兴奋地叹了口气,催马向前跑去。

“哈……哈啊……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疯子……要是……要是被追上了……我……我就……让你们的鸡巴……断在我的骚穴里……齁哦哦……”

王之舟的骑术本就不精,此刻心中又慌又乱又带着期待,更是难以驾驭马匹。他感觉自己不是在逃跑,而是在奔赴一场注定要被捕获、被蹂躏的盛宴。

青砚紧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得骨节分明。他的手掌宽大,常年干着粗活,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与王之舟的纤细截然不同。此刻,这双手充满了力量,不仅仅是为了控制马匹,更是为了在不久之后,能狠狠地抓住主人的身体,将他按在地上,肆意侵犯。那掌心的温度,早已因欲望而变得滚烫。

白桦林深处,一片铺满了金色落叶的空地上,这场荒唐的“狩猎”游戏,终于迎来了终结。王之舟被龙轩从马背上粗暴地抱下,压倒在柔软的落叶堆上。青砚也翻身下马,如同一头真正的猎犬,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撕开了主人那身紧致的骑装。

“跑啊!朕的状元郎,怎么不跑了?是被朕的王霸之气吓软了腿,还是早就想被朕的龙屌狠狠地修理了?今天,就在这,朕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地为床,什么是真正的君为臣纲!青砚,把他给朕按住了,朕要先尝尝,这状元郎的屁眼,是不是比宫里的骚妃还要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