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轩的呼吸中带着一丝野性的气息,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雄壮巨根。他分开王之舟那因挣扎而微微颤抖的臀瓣,没有任何前戏,便将自己那滚烫的龟头,狠狠地抵住了那片紧致的穴口。
这场在天地间的野合,比在任何床笫之上都要来得激烈与原始。龙轩与青砚,如同两头精力旺盛的雄狮,轮番地,甚至同时地,在王之舟的身体里开疆拓土。他们将他压在落叶上,顶在树干上,甚至让他跪在溪水边……直到夕阳西下,林中只剩下三具纠缠在一起大汗淋漓的身体,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草木清香与雄性腥臊的淫靡气息。
秋狩归来,京城的天气一日冷过一日。经历了围场那番极致的放纵,三人的关系似乎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平静期。龙轩宣召的次数依旧频繁,但狂暴的性事却少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更多温存的缠绵。
这日夜里,大雪初降。龙轩并未在宫中,而是破例留宿在了王之舟的府邸。三人并未急于上床,而是在烧着地龙的暖阁之内,围着一张小几,温了一壶酒,就着几碟精致的小菜,闲话家常。
暖阁内烛火摇曳,驱散了室外的严寒。龙轩只穿着一身宽松的素色常服,卸下了帝王的威严,更像一个俊美而略带疲惫的寻常男子。他喝了几杯酒,脸颊微醺,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他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许久,才发出一声轻叹。
“你们知道么,朕自打记事起,就住在那座四四方方的紫禁城里。见过的是天下最华美的陈设,吃的是天下最精致的食物,可朕,却从来没觉得快活过。父皇、母后、太傅、伴读……每个人见着朕,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每个人跟朕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提前排演过千百遍。朕是天子,是孤家寡人。这天下都是朕的,可朕却连一个能说说心里话,能在朕累了的时候,让朕靠一靠的人都没有。”
龙轩的声音很轻,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如此脆弱的一面。
王之舟的心猛地一颤,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龙轩。帝王那番话,像一根针,轻轻地刺进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放下了酒杯,没有说什么“为君分忧”的场面话,只是默默地起身,坐到了龙轩的身旁,然后,将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了帝王的肩膀上。
“陛下……你不是一个人……从今往后,臣的肩膀,随时都可以给陛下靠。臣这副贱骨头,虽然担不起什么江山社稷,但给陛下当个枕头,还是够格的。臣这张只会阿谀奉承的骚嘴,虽然说不出什么治国安邦的大道理,但若是陛下想听,臣可以给您念一辈子的诗,讲一辈子的故事。就算陛下嫌臣吵了,臣的屁股……也可以给陛下的龙屌当一辈子的骚穴,让陛下把所有的烦恼,都射在臣的身体里。”
王之舟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身上的书卷气与口中的淫言秽语,此刻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安抚力量。他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依偎在帝王的身侧,用最直接的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的陪伴与臣服。
烛光下,龙轩的侧脸轮廓分明,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一不透着属于帝王的坚毅。但此刻,他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眸,却染上了一层水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的黑曜石。当王之舟靠过来时,他紧绷的下颚线条,有了一瞬间的松弛。那一刻,他不再是干坤在握的君主,只是一个,感到孤独的男人。
青砚一直安静地跪坐在一旁,为二人添酒。听到帝王的话,看到主人的举动,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插不上话,但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忠诚。他放下酒壶,挪动膝盖,来到龙轩的脚边,然后,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帝王垂在身侧的手。
“陛下……小的……小的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但只要陛下和老爷不嫌弃,小的愿意一辈子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