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而他的舌头,则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只能徒劳地蠕动,试图去取悦这两位他都得罪不起的主人。这张小小的嘴,此刻却承载了这个王朝最顶层最肮脏的欲望。
龙轩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荒唐至极的景象,他扶着青砚的后脑,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同时对书案上的王之舟命令道:“王爱卿,你也动起来。朕要看看,你们这对主仆,是如何一起,承接朕的‘恩泽’的!”
御书房内,再也没有了朗朗的读书声和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和那被压抑在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
那一日,在御书房内的荒唐经历,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深深地烙印在了王之舟和青砚的心中。王之舟失魂落魄,他感觉自己身为读书人的最后一丝清高与尊严,都已在那黏腻的水声和帝王快意的笑声中,被碾得粉碎。他不再是那个为国为民的状元郎,而是一个彻头彻尾与自己奴才共侍一夫的贱奴。
然而,出乎王之舟意料的是,从宫里回来之后,青砚非但没有消沉,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反而燃烧起一种异样近乎狂热的光芒。
是夜,当王之舟躺在床上时,青砚却点亮了书房的灯,铺开宣纸,研起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