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王的言语刺激下,青砚愈发疯狂。他将王之舟翻过身,让他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态跪趴着,然后从后面,更加猛烈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他的身体。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响彻了整座寝殿。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王之舟一声凄厉的尖叫,青砚终于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射入了主人的身体深处。

当一切平息,青砚气喘吁吁地趴在王之舟的背上。他为被解开束缚、浑身瘫软如泥,只有香汗不断从毛孔渗出的王之舟细细清理身体时,两人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交汇。

原本那道清晰得如同天堑的主奴界限,在这一夜的颠鸾倒凤后,已然彻底模糊,混沌一片。

从皇宫回到状元府的路上,马车里的气氛异常沉默。

王之舟蜷缩在角落,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依旧没有从方才那场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风暴中回过神来。被自己的奴才,在皇帝的注视与指导下,像个婊子一样肆意操弄这种经历,彻底颠覆了他二十年来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和尊严。

而青砚,则跪坐在马车的另一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的内心,同样是波涛汹涌。他成功了,他不仅得到了皇帝的赏识,更是在龙床之上,彻彻底底地“占有”了自己的主人。可当那股征服的狂喜退去后,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恐慌。

他怕,怕自己的“以下犯上”,会彻底摧毁他与主子之间那份微妙赖以生存的连接。

回到府邸,夜已三更。

青砚伺候着王之舟沐浴更衣,整个过程,两人一言不发。直到王之舟躺回床上,准备安寝时,青砚才终于鼓起勇气,跪在了床边。

“主子……”

王之舟没有睁眼,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嗯?”

“奴才……奴才今夜……冒犯了主子。奴才罪该万死。但……但奴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子您。在这深宫大内,我们主仆二人,便如狂风中的两片落叶,若不紧紧相依,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奴才卑贱,奴才的命不值钱,可主子您是天上的文曲星,是国之栋梁,奴才……奴才不想您有任何闪失。”青砚的声音哽咽了,“奴才宁愿自己变成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条会摇尾乞怜、会替主人撕咬敌人的恶犬,只要能护得主子周全,奴才……万死不辞。”

听着青砚这番发自肺腑的剖白,王之舟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他侧过身,看着跪在床前,脸上还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眼神却无比坚定的书童,心中最柔软的一处,被狠狠地触动了。

是啊,在这座吃人的皇城里,除了眼前这个与自己休戚与共的奴才,自己还能依靠谁呢?皇帝的恩宠是蜜糖,也是毒药,那些朝臣,更是笑里藏刀。唯有青砚,唯有这个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奴才,才是他唯一可以托付后背的人。

“起来吧。”王之舟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情,“到床上来。”

青砚愣住了。

“我让你,到床上来。”王之舟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青砚听懂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慢慢地爬上了那张属于主人的床榻。

王之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伸出手,将青砚揽入了怀中。

这一夜,他们没有再进行那充满着支配与征服的性事。卧房内,没有了往日的强迫与淫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近乎缠绵的温情。王之舟展现出了他清冷外表下的另一面,那是一种带着依赖与渴求的反差。

他会主动去亲吻青砚的嘴唇,笨拙地用舌头去撬开他的牙关;他会在青砚的手抚上自己身体时,发出细若蚊吟羞涩的轻喘;他甚至会抓着青砚那只属于奴才还带着粗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