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都御史陈英手捧着早已写好的奏折,正准备出列弹劾王之舟。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身穿一品麒麟补服的兵部尚书周烈,却抢先一步,声如洪钟地参了他一本。
“启奏陛下!臣有本要奏!都察院左都御史陈英,身为言官,不思为国尽忠,反倒贪赃枉法,私生活糜烂,包养戏子,败坏我大干官箴!此等德行败坏之徒,岂配为百官表率,执掌风宪!臣有确凿证据在此,请陛下降旨,将其严惩,以儆效尤!”
周烈声色俱厉,当朝呈上了那份来自青砚的密报。龙轩接过,只是粗粗扫了一眼,龙颜便瞬间阴沉了下来。
“来人!将陈英给朕拿下,打入天牢,抄没家产,彻查严办!”
一场本该掀起滔天巨浪的弹劾风波,就这样被青砚以“釜底抽薪”之计,轻描淡写地化解于无形。
当晚,龙轩再次宣召王之舟入宫。在紫宸殿的龙床之上,二人极尽欢愉之后,龙轩才笑着,将白日里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当做一个趣闻讲给了王之舟听。
王之舟听罢,心中宛如翻江倒海,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他从未想过,那个在他面前永远卑微顺从的奴才,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布下了如此精妙的局,为自己挡下了一场灭顶之灾。
他带着满身的狼藉与皇帝留下的龙精,回到了状元府。夜已深,他却毫无睡意。他摒退了所有下人,独自坐在卧房之中,直到房门被轻轻推开,青砚端着一碗安神的莲子羹走了进来。
“主子,夜深了,喝完这个,早些安歇吧。”青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顺。
王之舟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书童,目光复杂到了极点。许久,他终于站起身,却做出了一个让青砚始料未及的举动。
他走到青砚面前,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主……主子!您这是做什么!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青砚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莲子羹都险些打翻,他连忙也要跟着跪下。
“别动。”王之舟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坐在那里。”
他抬头仰望着青砚那张因震惊而显得有些呆滞的清秀脸庞,然后,在青砚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俯下身,解开了青砚的裤带,将那根早已因紧张和激动而半勃属于奴才尚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肉屌,含进了自己那属于状元郎的金贵口中。
“唔……嗯……青砚……我……我这个做主子的……今日……要好好地……赏你……咕唧……用我这张……只会念文章的嘴……赏你……哈齁……”
这是一场彻底颠覆了主奴、尊卑的赏赐。王之舟,大干王朝的新科状元,天子门生,此刻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跪在自己奴才的胯下,用他那高贵本该用来引经据典的嘴,卖力地吮吸着一根卑贱的鸡巴。
青砚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混杂着狂喜与征服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看着自己的主人,那位平日里清冷孤傲、高不可攀的状元郎,此刻正满脸痴迷地吞吐着自己的阳具,那张俊美的脸上沾满了自己的津液,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充满了情欲。
他再也忍不住,握着王之舟的头,狠狠地对着那张高贵的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状元郎的口中。王之舟没有吐出,而是喉结滚动,将其一滴不剩地,全都咽了下去。
他抬起那张沾满了奴才精液的俊美脸庞,望着眼前因震惊与狂喜而不知所措的青砚,轻声说道:“从今往后,你不止是我的奴才。”
青砚智解危局,不仅让王之舟对他彻底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芥蒂,更让远在九重之上的皇帝龙轩,对他这条“忠犬”刮目相看。
龙轩是个天生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