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着掌控一切的乐趣。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怜的玩物很快就会让他感到厌倦,但一个既懂得献媚、又拥有爪牙,甚至还能反过来保护自己主人的奴才,这便激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他决定,要亲自下场,试一试这条小狗的成色。

三日后,一纸宣召,王之舟与青砚再次踏入了紫宸殿。

依旧是那间暖意融融的偏殿,依旧是那张宽大奢华的龙床。但今夜的气氛,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龙轩没有急于享乐,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寝衣,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雕刻着交颈龙凤的紫檀木长盒。他看着并肩跪在下方的两人,脸上带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

“青砚。”

“奴才在。”青砚立刻叩首。

“你护主有功,朕心甚慰。朕一向赏罚分明,今日,便要给你一份天大的赏赐。”

他打开了手中的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几条材质各异的缚带。有薄如蝉翼的黑色真丝,有柔韧坚固的红色皮绳,甚至还有一根嵌着细碎宝石的金色链条。

“陛下……您这是……”王之舟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爱卿莫慌。”龙轩笑着看向王之舟,眼神却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朕这是心疼你近日为国事操劳,又受了小人惊吓,特意为你寻了个解乏的新乐子。”

说罢,他走下软榻,亲自拿起那条最柔软的黑色真丝缚带,在王之舟惊恐的目光中,轻柔而又不容反抗地,将他的双眼蒙了起来。

“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才会变得更敏锐。”龙轩的声音响在王之舟的耳边,“就像一个棋手,只有舍弃掉一些无用的棋子,才能看清真正的杀局。”

紧接着,他又拿起那条红色的皮绳,将王之舟的双手手腕,牢牢地缚在了床头那雕刻着龙纹的柱子之上。

王之舟彻底陷入了黑暗与被束缚的境地。他看不见,动不了,只能像一个祭品般,赤裸地跪趴在龙床之上,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做完这一切,龙轩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转身,看向一旁早已看得浑身燥热、呼吸粗重的青砚。

“去吧。”龙轩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状元郎今夜,便赏你了。让朕好好瞧瞧,你这个新晋的功臣,要如何‘以下犯上’,让你这位清高孤傲的旧主子,在你这奴才的胯下,哭着求饶。”

“奴……奴才……遵旨!”

青砚的声音都在颤抖。这道圣旨,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他心中最后一道枷锁。短暂的惶恐之后,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嫉妒与野心,如同出闸的猛虎,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爬上那张象征着天下最高权力的龙床,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慢慢地靠近了那个被缚完全属于他的猎物。

“主子……您……您别怕……”青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王之舟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脊背,“奴才……奴才也是奉旨行事。陛下说了,要让奴才……好好地‘伺候’您。”

他的手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上。他不再像往日那般小心翼翼,而是带着一股侵略性,用力地将其向两侧掰开。

在黑暗与束缚的双重刺激下,王之舟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本就熟透的菊穴,此刻更是淫湿不堪,穴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嗷嗷待哺饥渴的小嘴。随着青砚粗暴的掰弄,更多的雌汁混杂着肠液从深处涌出,将整个臀缝都濡湿得一片晶莹。那股独属于状元郎清雅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腥甜,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骚臭。

青砚再也无法忍耐,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甚至比往日更加粗硕的肉屌,对准了那处泥泞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