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他那清秀的脸颊被撑得鼓起,嘴角溢出了透明的丝线,眼神里却满是痴迷与狂热。他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向这座宫殿、这个王朝唯一的统治者,献上了自己全部的忠诚与欲望。
夜色深沉,皇城的宫墙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从那令人战栗的紫宸殿偏殿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王之舟几乎是被青砚半搀半扶着,才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昨夜那场混杂着权力、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君臣敦伦,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精力,此刻他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像散了架一般,尤其是那被帝王与奴才轮番伺候过的后穴,依旧火辣辣地疼着,提醒着他昨夜的荒唐。
然而,与他身体的疲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青砚那异常亢奋的精神状态。
回到新赐的状元府,青砚伺候着王之舟褪去一身酒气与淫靡气息的衣物,为他擦洗身体。当擦到那依旧有些红肿的后庭时,青砚的动作格外轻柔,眼神里却闪烁着一股压抑不住混杂着占有欲与嫉妒的复杂光芒。
“主子,您看,陛下的龙威果真是非同凡响。奴才不过是舔了几口您这被龙精浇灌过的宝穴,今日便觉得神清气爽,头脑清明了数倍。想来主子您亲身承受了陛下的雨露,更是受益无穷。只是……奴才瞧着,陛下似乎对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酒囊饭袋并不上心,他赏识的,是真正能为他分忧解难的能臣。主子您虽然才高八斗,但这朝堂之上,水深得很,光有才学,怕是还不够啊。”
青砚一边为主子擦拭着身体,一边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意有所指的语气说道。他昨夜的献媚虽然成功引起了龙轩的注意,但他心里清楚得很,帝王的恩宠如朝露,转瞬即逝。若想真正地站稳脚跟,自己必须展现出远超一个玩物的价值。
“够了,闭嘴。”
“我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奴才来置喙?你安分守己地做好你的本分便是。明日起,你随我去翰林院当值,莫要再多生事端。”
王之舟被青砚的话刺痛了内心最敏感的地方。他身为状元,却沦为君王的禁脔,这本就是他最大的心病。如今被自己的书童点破,更是让他又羞又怒。他猛地推开青砚,翻身躺在床上,用背对着他,声音冰冷地训斥道。然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这番训斥,与其说是在警告青砚,不如说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无力。
“是,奴才知错了。奴才只是一心为主子着想,绝无他意。主子您安心歇息,明日去翰林院的一应事物,奴才都已为您备妥了。”
青砚被推开也不恼,立刻跪下请罪,态度恭顺得无懈可击。他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有些急切了,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从主子那色厉内荏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动摇。这就够了。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房,脸上露出了一个与他清秀面容极不相符深思熟虑的表情。
从那日起,青砚便真的如同一个最本分的书童,每日随王之舟到翰林院应卯。翰林院乃是清贵之所,往来的皆是饱学之士。青砚白日里为主子端茶递水、研墨铺纸,将一个贴身小厮的本分做得滴水不漏。然而,他那双看似低眉顺眼的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他看那些新晋的庶吉士是如何向上官请安问好,话里藏着几分恭敬,几分亲近;他听那些资深的学士们在闲聊时,是如何评价朝政,哪句话是牢骚,哪句话又是试探;他甚至会趁着为主子整理故纸堆的机会,偷偷翻看那些不甚机密的公文和奏章抄本,贪婪地吸收着这个帝国中枢的运作方式。
他的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心思细腻的王之舟。
这日傍晚,王之舟从翰林院回到府中,用过晚膳后,便独自一人进了书房。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温书,而是从书架最深处,抽出了一本他自己誊抄关于前朝治河方略的奏折汇编,随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