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看戏,又怎么能过瘾呢?朕的状元郎,你这身子,既然能承受你这奴才的鞭挞,想必,也能再容纳下朕的恩宠吧?青砚,你,不许从你主子的屁眼里退出来。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让朕瞧瞧,朕的状元郎这副骚浪的身体,是如何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来,张开你的嘴,让朕好好地‘赏赐’你一番。朕要让你这张只会引经据典、巧言令色的嘴,也尝尝朕这龙根的滋味,看看是圣贤书香,还是朕的精液更让你沉醉!”
龙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说出的话却让清醒过来的王之舟如坠冰窖。他看着皇帝毫不避讳地解开自己的龙袍,露出那根比青砚更加雄壮、更加狰狞的紫黑色巨物。那巨物上青筋盘结,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流淌出晶莹的液体。在王之舟惊恐的目光中,龙轩俯下身,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颌,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巨屌,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塞进了王之舟的口中。
“唔……呜呜呜……!”
王之舟的嘴被帝王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那根滚烫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蛮横地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直抵他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他疯狂地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而他的身后,青砚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肉屌还插在他的后穴之中,让他进退不得。前后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弄的淫靡道具,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来自帝国最高统治者的口腔侵犯,以及来自他卑微奴才的后庭占有。
帝王的巨根完全占据了王之舟的口腔,将他柔软的舌头压在下面,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甚至已经捅进了他的喉口。每一次浅浅的抽动,都能带动着他整个头颅向后仰去。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顺着他的嘴角,混合着那狰狞巨物上分泌出的前液,拉出晶亮淫靡的丝线,滴落在他潮红的胸膛之上。
“呵呵,滋味如何啊,朕的状元郎?是不是比你那些圣贤书要美味多了?青砚,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把你主子嘴角流下来的这些‘甘露’给朕舔干净了!这可是混合了朕的龙精和状元郎的津液的好东西,便宜你这条小狗了。给朕舔!一滴都不许剩下!让朕看看,你这条忠犬,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肯为你的主子做!”
“呜……”
青砚闻言,身体剧烈地一颤。他看着主人那张因窒息和屈辱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嘴角那晶亮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当他对上皇帝那双冰冷而充满警告的眼睛时,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屈辱地爬了过去,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在帝王的注视下,将主人嘴角的那些混杂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舌尖触碰到主人皮肤的瞬间,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哈哈哈哈!好!好一幅主慈奴孝的感人画面!朕心甚慰!既然如此,朕就让你们这对狗主奴,真正地‘融为一体’吧!”
龙轩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从王之舟的口中抽出自己的巨根,然后命令青砚也退出来。在王之舟得到喘息机会,剧烈地咳嗽之时,龙轩却从身后,用自己那更加雄壮的尺寸,狠狠一次性地,贯穿了王之舟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后穴。那是一种与青砚完全不同充满了帝王霸道与侵略性的占有。紧接着,他又对一旁呆若木鸡的青砚下令。
“还愣着做什么?从前面抱住你的主子!用你的那根东西,去给朕的状元郎好好地‘醒醒神’!今天,朕就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朕的龙床上,共赴极乐!”
“啊啊啊啊!!”
前后同时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让王之舟的理智瞬间断线。身后是帝王那狂暴得如同要将他捣碎的撞击,而身前,则是青砚那根带着屈辱与不甘的肉棒,在他同样挺立的性器上,进行着生涩而疯狂的摩擦。
他被夹在中间,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