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绷得像一块石头。他虽然低着头,但眼角的余光却能瞥见主人那屈辱的姿态。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既恨皇帝的残忍,也恨自己的无能。他那尚显稚嫩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头野兽正在苏醒,叫嚣着要冲破牢笼,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陛下……奴才……奴才遵旨。”
就在王之舟以为青砚会誓死不从的时候,他却听到了青砚那低沉而嘶哑的回答。青砚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给主人和他自己带来更可怕的灾难。既然无法反抗,那便只能……遵从。他别无选择。他颤抖着,慢慢地爬向那个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此刻却要亲手将其推入更深地狱的男人。
“唔……青砚……不要……”
当青砚那冰冷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王之舟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青砚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以及那双空洞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无边的绝望。在帝王如利剑般的目光注视下,青砚重复着昨夜的动作。
“呵呵,对,就是这样。状元郎,你的声音呢?昨夜他肏你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大声吗?怎么今日在朕的面前,就变成哑巴了?给朕叫!让朕听听,是你这奴才的粗屌更能让你快活,还是朕的龙根更能满足你这骚浪的屁股?青砚,你也是,用力点!没吃饭吗?给朕拿出你昨晚那股疯狗一样的劲头来!你们要是谁敢偷懒,朕就立刻拖出去,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奴,千刀万剐!”
龙轩斜靠在龙椅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甚至端起桌案上的美酒,浅酌了一口,仿佛在观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毫不吝啬自己的“点评”,用最恶毒、最下流的语言,刺激着两人的神经,逼迫他们在这场由他主导的淫乱大戏中,表现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整个寝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帝王那令人不寒而栗愉悦的笑声。
“啊……啊……陛下……饶了……饶了臣吧……哦哦哦……青砚……你好狠……啊啊!”
在帝王的威逼之下,王之舟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他哭喊着,呻吟着,身体在羞耻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颤抖。而青砚,则在他的哭喊声中,动作愈发地猛烈起来。他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这场交合之中。在这场被全程围观的性事里,两人的感官都被催化到了极致。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与淫水交织在一起,将那华丽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他们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地,以为这场可怕的酷刑,总算可以结束了。然而,一直安坐的龙轩,却在此时,缓缓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的龙袍之下,早已是怒不可遏的雄伟姿态。显然,只当一个冷眼旁观的观众,已经远远无法满足他那深不见底的欲望了。
龙轩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地毯上那片狼藉的景象。
王之舟像一只被玩坏的蝴蝶,双目紧闭,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与斑驳的痕迹。而青砚则跪趴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年轻的脊背滑落,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寝殿内弥漫着一股浓郁混合着精骚与雌香的淫靡气味。
帝王的欲望,在观赏了这样一场淋漓尽致的主奴淫戏后,被彻底点燃了。他缓步走下龙椅,玄色的龙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走到了王之舟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和他的奴才共同操弄得几乎昏厥过去的状元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笑意。
“不错,不错,真是……一出好戏。朕看得十分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