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楼西道,“可是祁云渺,你也不问问我近来京城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祁云渺只知道,越群山在她们离去之后,便就出发去往黔地了,别的是一概不知。

越楼西便朝着她伸出了手,是要带她去别的地方谈话的意思。

祁云渺环视晏家门前的护卫,也知道此地并非是一个很好谈话的地方。

她便将自己的手交给了越楼西。

在她葱白的指尖即将搭上越楼西手腕的那一刻,祁云渺却见到,越楼西直接弯下了自己的腰身。

他一把扛起祁云渺的腰肢,将她措不及防地往他的马背上带。

祁云渺大吃一惊,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被越楼西给扛着坐在了他的马背上。他自己则是一个翻身上马,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身前。

这个登徒子!

祁云渺何时被人这般抱着骑过马?就算是初学时也不曾如此!她回头瞪着越楼西,却见越楼西并不看她,他咧嘴纵马疾驰,很快便带着她离开了晏家的门前。

他带着她一路飞奔,一直跑出了离晏家有十里地的距离,这才将马儿给勒紧停下。

祁云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秦淮河道,知道这大抵便是越楼西要与她说事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