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睫毛,吻上鼻梁一侧的红色小痣。
宁亦连后知后觉地说:“我们的儿子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了?”
隋遇缓了一下,用手掌的体温将宁亦连发尾最后一点潮湿烘干。
“我跟没跟你说过在床上不要想着别人?”
说过,而且说过太多次了。
这句话如一道暂停指令,经年间打造出的钥匙轻易撬动他的思想,清空了他所有的思绪。什么都不必顾虑的放空状态其实是非常舒适的,他的头发被扯得有点痛,宁亦连就向隋遇的近前又凑了凑,放空地栖息在他的树干上。
隋遇剥夺他,又填补他,和他携手十七载的爱人为他的温巢添砖加瓦,许他有生之年的陪伴。
宁亦连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女装在外时穿着内衣,肩背上烙着两道枷锁似的红印,隋遇把玩着宁亦连蝴蝶骨,细细地将那痕迹揉开。
宁亦连挺起胸,将白嫩的乳送到男人的手里,隋遇顺势握住绵软的奶包,轻柔又色情地疏通着胸部下边被勒红的地方,指缝夹着乳头向外拉扯,再将敏感发热的乳粒压进乳晕里,大掌包住两边的胸肉,揉得两颗乳团像枝头上刚沐过风露的嫩桃般薄红挺胀。
宁亦连舒服的哼叫,双腿难耐地搅在一起,瘫软在对方的身上,挑起眼尾自下而上地看过来,眼角被渐起的情欲熏得湿润润,语调温吞地说道:“我不想做,今天玩得太累了,但我又想要呢。”
隋遇性欲旺盛,性能力强到变态,操起人来没完没了。宁亦连轻易不会招他,于是招惹人而不自知,自以为聪明地换了个承欢的方式。
不想做又贪心。
隋遇发笑,将宁亦连的脑袋摁向自己的胯间,隔着内裤顶弄着这张风情弥漫的脸。
“说点好听的。”
溢出的性液隔着内裤都沾湿了他的脸颊,宁亦连仿佛吸入了春药一样,不能自抑地动了情,深嗅着隋遇的味道,下拉内裤,将欲望放出,眼神发直地看着弹出来的性器,过往有过的快感瞬间上头,边吻着肉茎边乖然道:“老公最好了。”
隋遇将跪趴在身上的宁亦连向上抱了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熟悉床笫之事的人妻性事上一个停顿就知道该换姿势,宁亦连将腿分得更开,湿哒哒地唤道:“主人。”
隋遇并不摸他,将宁亦连的底裤撇向一边,布料轻薄的女士内裤被支起的阴茎挂住,全然没了遮挡性,整个下体都露出了,流出的清液拉着丝地向下滴。
宁亦连既羞耻又兴奋,还没被做什么就细细地喘了起来。
“连连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的乖乖老婆,小骚猫、小母狗、小性奴,吃饱了就不认账的小白眼狼。”
宁亦连对隋遇冠给自己的头衔如数家珍,一不小心就数过头了,画风又欲色又好笑。
小白眼狼现在还饿着,急色地去咬隋遇的嘴唇,隋遇沉闷地笑了笑,反过来夺回吻的主权,阴茎在多汁的穴缝间蹭了两下,对准穴芯慢慢地插了进去。
宁亦连一下子被顺好了毛,以女上的骑乘位被顶到了最深处,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哼吟,隋遇并不大开大合地操他,把他楔在原地,食指和中指夹着宁亦连的舌头在他口中搅湿,顺着他的尾椎摸向后穴,顶开紧致的菊眼,捅了进去,找准肠道里的敏感点律动着揉按。
宁亦连黏黏糊糊地喘叫着,脚趾抓紧床单,像被低频的电线插了一样,舒爽的电流从交合处细密地过遍全身。
“啊嗯……好舒服……”
“小骚货哪里舒服了?”
“小穴被鸡巴填得好满,屁股里也被老公的手指插得好舒服……再快点,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