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碗应声而裂,碎成好几片。

“那些人还跟老子一样收义子!你知道段世隆那个混账吧?他最爱学老子。”

“老子刚收了一个义子,他就马上跟着收了十个,搞什么「十大金刚」。”

“我去他妈的,他那最大的养子就只比他小了六岁,他听到他那好大儿喊爹,他都不会觉得折寿吗?”

玉鸣鹤想笑笑不出,有些不合时宜地想,也不知道段君立他们仨是哪个段将军麾下的养子,不知那位段将军是不是也像段世隆这样收养了一大堆养子?

正想到这儿,却听下人在屋外禀报:“将军,大爷、二爷、三爷都来了,说要拜见世子。”

段赤心看向自家崽,“儿子,你说了算,你来决定见不见。”扣群 追更 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玉鸣鹤冷然道:“不见。”

段赤心点头,冲屋外道:“听到世子的话了?世子说不见,叫他们都滚回去!”

下人低垂着头退走。

段赤心指指自家崽,“不愧是我段赤心的种,有脾气,有气魄!你想要怎么处置你那仨养兄弟?”

玉鸣鹤冷静到近乎冷酷,不急不缓地说:“今日他们怠慢我在先,我晾他们几日也是应该的。等我入族谱那日,我再见他们,到时再看要怎么处理。”

另一边。

段氏仨兄弟吃了闭门羹,各自怏怏而去。

夜里,段君立缩在床上,手里拿着个护身符碎碎念:“玉郎,那个世子就他妈一个王八蛋。”

“我不过就今天在外面找你耽搁了点时间,我晚上去拜会他,他还不见!”

“哼,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不见就不见,老子才懒得理他。”

“明儿我继续出门找你,玉郎。你一定要等着我。”

段君立对着护身符亲了亲,然后隔着被子拿护身符在性器处贴了贴,“好了,玉郎你摸过我鸡巴了,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们睡觉吧。”

段君立把护身符挂回脖子上,手放到胸口处紧紧握着符。

此刻,老二院里。

段克权摸了摸残缺的狗牙,落寞地控诉道:“玉郎,你到底在哪儿啊?”

“今天有人欺负我,我现在好难过。我好想操你,要是你在就好了。”

“那世子真的不是个东西,你听了他的事肯定也会骂他的。”

屋里没点灯,段克权握着狗牙,望着黑布隆冬的天花板,低声道,“玉郎,我好像性瘾又犯了。”

段克权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裳,接着躺回床上,拿衣服包裹住鸡巴撸了起来。

这是他去莲香楼抢回的一些玉郎衣衫。

那群该死的叛军搜刮走玉郎屋里的值钱器玩不说,居然连玉郎的衣服也搜刮走了大半。

他到的时候,衣柜里就只剩下零星几件薄纱衣了。

“呃……”

段克权射了一手滚烫浊液,低头看了眼,顿时郁闷闭眼,低骂了一声“操”。

薄纱衣非常不耐操,这已经是操烂的第二件了,再这么下去,他就要没衣服操了。

段克权起身,点了油灯,拿出今天刚买的针线盒,在灯下对着光给针穿线。

“嗷……”穿线的时候被针扎了一下,段克权疼得小声叫了一下。

等到他终于艰难地穿好线打了结,他一针扎下去,衣衫缝没缝好不知道,那一针扎在手上是实实在在的痛。

这一晚,段克权缝纱衣缝得泪流满面,也不知是触及了伤心处,还是被针扎痛出来的悲催泪。

另一边,老大段嗣昭连夜出了府,打马直去了莲香楼。

他轻车熟路地进了玉鸣鹤的厢房,接着躺到床上,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