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魅妖在下情蛊似的,摄人心魄,叫人难以抗拒。
段克权猛地把人抱起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蓦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玉鸣鹤后背抵着墙,前胸抵着男人。几乎是在他后背抵到墙壁的那一刻,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猛操起来。
“唔……”
段克权的喘息和闷哼都被口枷堵成了压抑的唔唔声。
“啊……哈啊……”
玉鸣鹤肆意张嘴呻吟着,身体悬空,只能双腿盘住男人的腰部不至于坠落。
这个体位下,后穴比平时咬得都要紧。段克权也比方才更为兴奋,挺操愈发凶猛。
玉鸣鹤被操得直往上冒,他单手朝后按住墙壁拐角,想要稳住身形。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是想消耗段老二的体力,可这段老二就跟头不知疲惫的野兽似的,站着操他也不见费力,反而愈发兴奋凶猛了。
玉鸣鹤伸手又去按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新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手指。
“唔……”
段克权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他,双目显出疯狂又痴迷的赤红感。
“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