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心头猛地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庆幸感。
他可算是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个什么名堂了。
玉鸣鹤抬手取下了嘴里的口枷,接着轻轻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脸颊贴着男人的耳畔,喘着气低声说:“二爷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奴家有的法子让二爷高兴。”
埋在他后穴里的鸡巴颤了颤,一下子半勃起,竟是因他的一句话瞬间兴奋了。
男人缓缓抬起头看他。
玉鸣鹤无惧地跟男人对视,抬手抚摸了下男人脖子上的红色指痕。
“呵……”
段克权喉结滚动,隐忍地低哼一声。
玉鸣鹤伸手抚摸男人带着血痕的那半边脸。
段克权闭上眼睛,迷恋地用脸蹭着他的掌心。5八靈六四一5靈'5追'更裙;
这边脸颊让陶瓷碎片划出了伤痕,伤痕原本勉强自然止血了,现在这么一蹭,细长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血迹糊在手掌上,黏糊糊的,湿漉漉的,有种潮湿又阴暗的依赖感。
玉鸣鹤凝视着男人,眼神渐渐变得倨傲又冰冷。下一刻,他手上一个用力,“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脸上。
掌心的血迹混着伤口的血迹在男人脸颊晕开,男人半张脸都是血淋淋的掌印,恐怖却又有种诡异的吸引力,
段克权睁开眼看向他,目光里有惊愕,但却没有愤怒。
玉鸣鹤笑了,这人果然是个迷恋暴力性爱的变态。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凶巴巴地笑着命令道:“操我。”
段克权兴奋地抽了口气,猛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双手捧着他的屁股上下挺送。
“哈啊……”
玉鸣鹤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仰头朝后,张开嘴呻吟。
段克权痴迷又疯狂地凝视着他,目光黏腻又专注。
玉鸣鹤缓缓向前收回身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汇处,唇齿用力,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呵啊……”
段克权亢奋地哼叫一声,双手更为用力地抓紧掌中的肥臀,疯狂地挺送抽插起来。
37二爷算不算为我流了处子血?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