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的人虽说能听见动静但却瞧不见屋里的情形。
头顶的房梁也没塌,整个厢房还算保留得不错,修缮起来应该不至于太费钱。
要是嫖客现在打上火了想做一顿,他身下这张还算完好无损的床应该能撑一撑。
玉鸣鹤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对面的段君立用长刀杵着地面,从地上费力站了起来。
而段嗣昭则被他拿绳子五花大绑,鼻青脸肿地摔在地上。
玉鸣鹤心里毛毛的,一双脚下意识往床底方向缩了缩。
段君立提着刀,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玉鸣鹤面前,伸手就往下扯玉鸣鹤肩头的衣裳。扯了一下觉得麻烦,段君立想起昨儿段老二的玩法,粗声粗气地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玉鸣鹤现在哪儿敢拒绝,低着个脑袋,怂里怂气地把套在最外面的纱衣给脱了。
“你手抖什么?”段君立捏起小倌的下巴,好笑道,“刚为了抢那些个值钱的东西,你死都不怕,现在倒怕起我来了?”
玉鸣鹤怂不拉几地抬眸偷瞄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男人现在脸上带血,神情还凶巴巴的,简直就跟变态悍匪似的,这叫谁不怕啊?
再说了,对面地上还躺着个变态。那变态就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玉鸣鹤没被吓哭都算他胆大。
段君立顺着小倌的视线往断墙那边看了一眼,段老大正躺在那里,嘴里还被他塞了团破布。
“怎么,怕被他看啊?”段君立捏起小倌的下巴,笑得很有几分血腥气,“他今儿抢人输了,活该看着我操你,省得他贼心不死又拿钱来引诱你。”
25老大看老三跟玉仔做爱,当场辣评
这话玉鸣鹤哪儿敢应?他暗道小倌这行当,没名气不行,人太红了也不行。
人红就是是非多。
今儿段老大跟段老三闹成这个样子,尤其是段老大,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都让他瞧了去,回头段老大估计会把他也给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