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龟头。
这几个姓段的嫖客都鸡巴长得大,龟头也浑圆硕大一个,一含进去就把玉鸣鹤嘴给撑圆了。
他艰难地再往里吞了一点,嘴巴实在是被撑得难受,便放弃张嘴继续往里吞,而是慢慢往外吐出鸡巴。
可嫖客似是觉得不够,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摁了回去。
玉鸣鹤被迫又吃进一截鸡巴,虽是只吃进去了半截,但龟头却已经顶到了喉咙。
“唔……”
玉鸣鹤一阵不适,喉咙眼儿反射性地缩了缩。
龟头被这一收一缩的肉壁按摩爽了,顶端登时冒出点腺液来。
味道咸咸的,玉鸣鹤嘴巴被堵着没法吐出来,只能被迫把这点腺液给吞了。
这吞吐之间的肌肉收缩又把鸡巴给按摩爽了,段克权甩动胯部往他嘴里顶。
“唔……”
玉鸣鹤被顶得往后仰,段克权却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被迫往前吞得更深。
墙壁另一边,段君立只能看到小倌的脑袋把段老二的铠甲顶得一动一动的。
他没法看到铠甲底下的情形,只能想象小倌吞吐鸡巴的样子。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段君立就鸡巴硬到发痛。
他喘着粗气,拉下裤子拨出鸡巴,一面看小倌跪在地上给段老二口交,一面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他现在就是越看越后悔,那天怎么就只是拿刀柄操了屄穴?他就该再操操这张淫荡的嘴巴。
想到那天只是跟小倌互撸,段君立就觉得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