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最是躁动的年纪,忍了这么多天终是忍不下去,咬咬牙跑来找这小倌“算账”。
但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不会再来这种地方,心里这么一别扭,当看到段老二扛走玉鸣鹤之后,段君立索性就顺水推舟了。
他扭扭捏捏地既想找又不想找玉鸣鹤,还不如就先在一旁偷偷看着,既解了馋,又能缓一缓他这股羞臊别扭的劲儿。
段君立凑近小洞,看到段克权把肩膀上的小倌放到了地上。
隔壁屋里,玉鸣鹤心里颇为复杂。
他没想到段克权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老贤王抢人,而老贤王居然也没派人阻拦段克权。
老贤王代表的可是皇家颜面,居然在段克权一个军功新贵面前如此弱势。
皇家地位衰落可见一斑。长此以往,长安城必定生乱,他还是赶紧攒够钱跑路的好。
想到这里,玉鸣鹤撒着娇说:“段二爷这一身肉可真硬,硌得人家腹部发慌,说不准都红了。”
“哦?”段克权拿长刀挑了下小倌的衣带,坏笑道,“撩起来给我看看,是不是真发红了……”
玉鸣鹤顺势把衣带一解,手放到衣襟上却不拉开,飞着眼波说:“段二爷要不亲自查看一下?”
段克权伸手就扯开了小倌胸前的衣襟,动作颇有些粗鲁。
眼前霎时露出好大一片春色来,段克权眸光微沉,谑笑道:“你今天倒是主动。”
段君立在隔壁看到小倌半隐半露的两团小奶,顿时喉结滚动了一下。
“奴家何曾不主动了?段二爷可是奴家伺候的第一个男人。”玉鸣鹤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胸膛一线春光暴露出来,既不拉一下衣裳做遮挡,也不顺势再脱一点衣裳做勾引。
这骚又纯的做派勾得墙那头的段君立直咽口水。
“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不是段君立?”段克权哂笑道。
就是!段君立在心里愤愤唾骂,这个小婊子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明明屄穴都是让他破处的,居然还说段老二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段三爷确实是拍下奴家初夜的人,可奴家正式挂牌前接待的第一位恩客却是段二爷你呀。”玉鸣鹤娇娇俏俏地说。
“你是说用嘴接待?”段克权伸手抬起小倌的下巴,指腹在小倌唇上摩挲。
玉鸣鹤顺势张开一点点唇瓣,男人当即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玉鸣鹤含了一口,用舌头舔了下指头,接着慢慢张嘴抽离,放软气息说:“奴家这张嘴吃到的第一份‘雀食’可不就是段二爷给的?”
南方方言里,“雀儿”可指称男人的性器,传到烟花柳巷之地,“雀食”就成了男人精血的代称。
段君立霎时下腹充血,暗恼自己那天怎么没让这小婊子给他口交一回。
段克权也被撩得血气翻涌,他将手指插进小倌嘴里,一下一下地戳在小倌湿滑的舌头上,一抽一插的动作仿佛在性交一般。他气息粗重地说:“那今天再赏你一份?”
玉鸣鹤颇有风情地看了段克权一眼,慢慢收回嘴,蹲下身半跪到了男人面前。
段克权身上穿着铠甲,颇为坚硬厚重,这种铠甲需要一整片、一整片地分区卸下来。
玉鸣鹤不方便给段克权卸甲,后者也没有让他卸甲的意思。
玉鸣鹤索性脑袋钻进铠甲底下,一圈一圈地解开男人的裤腰带。
腰带一解,宽大的裤子就顺着腿滑到了地上堆着。
段克权的鸡巴早就被他撩得半硬不软了,气势威猛地杵在他脸前。
玉鸣鹤握着这根鸡巴撸动了两下,段克权立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鸡巴也随之更硬了。
玉鸣鹤张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