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倒不敢,妾只是见娇娇气色好得出奇,怕是春药灼人,特来替老爷试试火还旺不旺。」
她说着话时,竟无半点羞赧,语调象是说炊饼发酵得刚刚好。
娇娇本想退下,可苏咏之这会儿已是一手捉着主母的手,轻笑道:「那我这把火,今儿个谁来压压?夫人还是……再加点柴?」
「那得看老爷舍不舍得让我压。」
话音刚落,荷音已撩起裙摆,一膝坐进老爷腿上,那动作竟比通房丫头还要利落。她那细白脖颈贴着老爷的肩,一口气吹进他耳里,细声道:
「听说你昨夜还让娇娇唱小调哄您入梦,……这会儿,妾可不会唱曲儿,只会……叫。」
这声「叫」字一落,老爷喉头微动,捏着她细腰的手便重了几分。荷音低低一哼,像只刚扑进水里的小狐貍。
她不急着行事,反倒指尖缓缓划过老爷胸前,一粒一粒解着衣扣,语气似嗔似笑:
「娇娇会撒娇,我也会。只是我多的是身段,肯舍得使。老爷试试,就知道这正室的位子不是白得的。」
老爷笑了,含着她指尖吻了下去:「夫人这番架势,是要来比艺,还是比命?」
「比命太伤人,不如比个叫声长短,看谁先忍不住。」
老爷干笑一声,将她整个捞进怀里,抱去西厢那张綉花大榻。娇娇一见情势不对,正想退下,却被荷音回首唤住:
「你是我叫来训练的通房,自然也得观摩,学着点儿。」
娇娇红着脸,低头立在一旁,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偷瞧。
七
榻上,荷音似酒中春花,身段柔软得像糖煮梨,左一扭、右一弯,每一下都似是要把老爷整个埋进她香气里。
她不像娇娇那样羞涩含蓄,她动作利落,声音婉转,时高时低,如同戏台上熟极而流的花旦,该擒则擒,该纵则纵,一点也不落风。
老爷喘得急了,荷音却偏不让他得逞,翘身往旁一躲,手还在他胸膛上抚弄,笑道:
「老爷莫急,妾也才歇过几日,这会儿正好热着呢……」
老爷抓回她纤腰,低声咬她耳垂:「夫人这勾人手段,胜过娇娇十倍。」
「那还不快封赏?」
「你想要什么?」
「今晚的烛火不熄。」
语落,珠帘摇晃,檀香翻涌。
榻上几番干柴烈火,帘外娇娇腿一软,几欲跪下。主母的招式,直叫她自愧不如。她不敢出声,只听那榻内喘息与呻吟此起彼伏,尾音如丝,连着几声软得断魂的「老爷」,直让人骨头都酥了,也叫她那里又湿了,但此刻无法找苏咏之纾解,便只能悄悄退下。但当娇娇要退下时,听到荷音气息未稳地说:
「娇娇,记住:男人最舍不得的,不是新鲜的,而是能玩出新鲜。」
娇娇低眉顺眼,轻轻答了一声:「奴记住了。」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学得可快呢,定要让主母瞧瞧,谁才是新鲜又耐吃的那一碟。
娇娇低眉顺眼,轻轻答了一声:「奴记住了。」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学得可快呢,定要让主母瞧瞧,谁才是新鲜又耐吃的那一碟。娇娇想到此,便走近榻边,红唇含笑,双膝一屈,竟是顺势跪进帐内,手便贴上老爷裸露的胸膛,像摸一件熟悉又渴望的宝贝。
荷音立刻问:「娇娇你做什么?」
「奴陪夫人让老爷玩个新鲜的。」
荷音一听,眸子微挑,笑得更深:「哎哟,这丫头真是知趣,倒不知老爷扛不扛得住两个伺候。」
苏咏之乐得立刻说:「既是新鲜的,我自然扛的住。」
娇娇听了,便凑近,轻轻舔了下苏咏之耳垂,嗓音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