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梅雨绵绵,今晨又细细滴答个不停。苏府后园的香桃开了一树,粉红一片,不比主母的脸更嫣然。正厅里,苏老爷苏咏之一身月白长衫,靠榻小歇,懒洋洋捏着手中那柄檀香扇,嘴角一抹风流笑。
娇娇端了热茶进来,小脚快,声音更快:「老爷,您的茶,今儿个是加了橙皮的,开胃。」
她俯身奉上,领口随势一垂,两团白玉隐隐摇曳,似雪团要融、似莲瓣欲开。
苏咏之眯起眼,似醉非醉地接过茶盏,却未喝,反而用扇柄点点她的下巴:「娇娇,你今儿这袄子,怎么襟那么松?」
「热呀。」她低头一笑,声音软得像吹化的糯米糕,「后厨炖了参汤,娇娇去帮主母熬着,一身汗,可不得凉快点。」
「主母今儿还不见我?」
「今儿月信正浓,姨娘那头也犯病。老爷要解乏……」她慢吞吞地放下茶盏,轻声如丝:「只好勉强奴婢了。」
二
「勉强?」苏咏之一笑,身子一挺,把她拉进怀里。娇娇故作推拒,力气却软得像棉花。他的手顺势探入她袄中,一捧就是滑嫩圆润,掌心发热。
「娇娇这里,还是比茶热些。」
「老爷轻点,白日里被人瞧见……」
「谁敢进来?全府都知道,你娇娇是我的”通房大补丸”。」
她忍不住笑出声,身子却被一翻压在榻上,腰间束带被他三两下解开,袄衫如云滑落。
「老爷,我还没收拾……」
「娇娇,你哪次不是香香的?」
他说着已低头吻下,从颈窝到胸前,每一下都像火点,烫得她眼尾泛红。她指尖掐住榻边,腿软得快缩不回来,忍不住说:「痒了!」
苏咏之一听,笑了,手就从痒处钻入,弄得娇娇更湿更痒,喊着:「老爷,我…、想要得很!…」
苏咏之得意,立刻裤腰一解,金枪直入,猛力冲撞。
卧榻发出吱呀声,她娇吟着,被老爷的动作撞得欲仙欲死。窗外雨声绵绵,屋里却如火烧般热烈。
三
事后,娇娇趴在苏咏之怀里,气还没顺过来,就听他说:「你那娇吟,倒比正室还合我意。」
娇娇小脸红扑扑地嘟囔:「老爷又占我便宜了,且主母要是听见了,还不剥了奴婢的皮?」
「她剥得了你,我还要你来夜里伺候?」
「才不是只有夜里……」她低声嗔道,一只手在他小腹处不安分地滑动,「老爷一早就在榻上翻人家……」
「谁让妳那两团白玉不老实,招我注意。」
「老爷尝了甜头,还怪起奴婢了」娇娇半怨半嗔的撒娇着。
苏咏之哪受得了那神情与语态,立刻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回榻上:「那么让我给妳好好陪不是。」
苏咏之说完,双手就开始尽情的玩着娇娇的白玉团,弄得娇娇又娇吟不断,又喊湿了、痒了……
四
晚饭时分,娇娇又服侍主母,帮她梳头。主母瞧她脸色潮红,半边脖子还有红印,哼笑一声:「你今儿午膳是不是又吃了桂花糕?」
娇娇怔了一下,乖巧应声:「是。」
主母拈起一缕青丝,语气平淡:「老爷这口味真特别,哪天该叫你去前院‘送糕’送得正式点。」
「奴婢不敢僭越主母!」
「你不敢,他可敢呢。只要你收住那对眼,别勾得丫鬟们都学样,便随你去了。」
娇娇跪下来行礼,嘴角却忍不住轻轻一弯。
五
夜里,苏咏之翻书未尽,娇娇已主动揭了他外衫,膝行而上,轻咬他耳垂:「老爷今晚还想补哪里?」
「娇娇妳今儿怎么特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