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宫后殿,近日添了一位新宫女。
她唸名小梦,说是从内苑香坊来的,专管香材调制。入宫那日,天气乍暖还寒,小梦却只披着一件轻绢,腰间缠根绿丝绳,走得一颤一颤,香气便一路洒到香灯室。
「这香……是白鹤翎、月桂、还添了点……鹿香?」阿青皱眉,一闻便辨出其中玄机,「谁这么胆大,敢在寿康宫里用这勾魂香料?」
小梦歪着头笑:「是我啊,这香不淫不邪,只取香性微暖。再说,我是来服侍嬷嬷与阿青姐的,自然得合妳们的意。」
这话一落,冷嬷嬷手中茶盏微顿。
那香确实巧,焚时轻馥不扰人,熄后却留味缠身,象是有人轻咬你耳垂,留下湿润气息。
冷嬷嬷沉声问:「谁准妳这样用料?」
「没人准。」小梦跪得坦然,腰身却刻意前倾,衣襟开得巧巧地,露出香肩一截嫩肉,嫣白细致如新剥荔枝。「可我一心想讨嬷嬷喜,若被责罚,也心甘。」
冷嬷嬷冷哼:「妳倒机伶。」
「嬷嬷若不喜,我自断香筋便是。但若嬷嬷喜欢,可否让我留下,日日替嬷嬷焚香,夜夜替阿青姐暖被?」
阿青一口茶差点喷出,咳得花枝乱颤:「妳、妳这小妖精,才来就要这样撩人?」
小梦朝她眨眼:「我一见妳,心就痒了,忍不住啊!」
冷嬷嬷面上不动,眼底却多了些不明情绪。那晚,阿青替她点香时,冷嬷嬷的腿竟比往常颤得更快些,甚至在她唇贴之时,忍不住低喃一声:「阿青,莫再学那小梦说话,叫人心烦。」
阿青却贴着她胸口一舔,笑得不怀好意:「是吃味了吗?嬷嬷,想不想试试三人行?」
冷嬷嬷没说话,只是将她压入怀中,啃得她脖颈泛红,半夜还梦中低喃:「不许她抢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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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香灯室内。
小梦奉命送香胚来。见室内无人,她竟悄悄坐到香榻边,手抚过阿青点香用的铜鼎,笑吟吟道:「这鼎好暖,像阿青姐的手。」
「妳又胡说什么?」阿青推门进来,见状啼笑皆非。
「我不是胡说,我昨夜梦见妳,梦里妳压在我身上,点了一夜的香,我腰都快断了……」她语气娇嗔,眉目勾人。
阿青一愣,脸微热:「妳这嘴再乱说,我可真点妳了。」
「那便点啊,阿青姐舍得吗?」
小梦一边说,竟已解开腰绳,软玉般的身子半跪在榻上,香气四溢。她身上果然只裹了一层薄薄香衣,一揭便滑,雪肤诱人。
阿青一时口干舌燥,刚要回身,小梦却已扑上来,舌尖舔过她耳后:「我这香,是专为妳调的,香火若不旺,怎对得起我?」
阿青轻嘶一声,已被她吻住。
小梦唇舌灵巧,双乳压在她胸前,两人贴得湿滑,她竟还故意摩擦,轻声娇喘:「阿青姐,妳是不是也想我?」
「妳、妳这疯丫头……」阿青嘴里斥,却早已将她压倒在香榻之上,唇齿纠缠,指尖也滑向那片幽地。
小梦果然早已湿透,一触便颤,香衣如纸,片刻撕开,两具身子交缠如蛇,香雾中呻吟声声,竟不知香从哪里起,焰从谁处烧。
未及半刻,门「吱呀」一声──
冷嬷嬷静立门边,眼神如水冷透,却一句话也未说。
阿青惊觉,忙起身:「嬷嬷!我、不是……」
冷嬷嬷看着两人身上交叠的湿痕,眸色沉了沉。
小梦却毫不避讳,反倒半跪过去,双手托着冷嬷嬷裙摆,眼神明亮:「嬷嬷,妳也来点香吧?」
冷嬷嬷一震,目光如冰霜欲破。她看着小梦那双盈盈秋水般的眼,良久,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