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灯间里,阿青已不是当初只会颤着手的小女。她会在冷嬷嬷焚香时,从背后轻轻吻上她颈后;会在晚香后,扯她衣带压到地上,一边喘、一边撒娇:「今天,换我点香给妳好不好?」
她跪在榻前,手扶嬷嬷膝盖,抬头那眼神,像点火的朱砂:「嬷嬷,我想妳,是不是病?」
「是相思病。」
「那妳救不救?」
「妳这疯丫头……,来吧。今晚妳主事。」
那夜,她跪着伺候,自指间至唇齿,不肯放过半点空隙。冷嬷嬷咬着帕子,一夜都在低吟:「妳这小妖精,……怎么会…,嗯…,这么会……」
第二次、第三次……,阿青主动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在日间静室里偷摸冷嬷嬷雪胸一把,有时清晨点香前,吮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想,今晚再点一次火。」
冷嬷嬷忍了数次,终于也有崩溃之时。一次在香灯室中,被阿青压在铜鼎前弄得全身湿热,双腿颤抖,却还强撑说:「今夜不许再……」
那次,香灯室里香雾缭绕,铜鼎中焚着沉香,暖气蒸腾。冷嬷嬷靠坐在榻前,指尖还沾着檀灰,却已被阿青一步步逼近,退无可退。
她原本只是让阿青替她按揉小腿,却不知什么时候,那手滑得太近,指腹轻轻一勾,竟像从骨缝里勾出了魂。冷嬷嬷本想出声制止,奈何阿青的纤指已在冷嬷嬷的小玉粒上转起圈,冷嬷嬷抖得更厉害。
「阿青,妳够了。」她声音有些哑,低得几不可闻。
阿青却跪得更近,手指抚得更身,语气甜得像蜜汤里泡了酒:「嬷嬷怎么抖了?是腿酸,还是心软?或阿青点灯的技术还不够好…」
冷嬷嬷的指节紧扣榻边,完全无法说话,那处幽境早已湿成一片,但她偏还想维持那一贯的矜冷。
「今夜够了,不许再……」她话未说完,声音竟被一口热气截断。
阿青抬起头,一脸无辜:「不许什么?不许点香吗?」
冷嬷嬷眼尾泛红,唇角紧抿,那副咬牙硬撑的模样,却更象是被情火灼得寸寸崩裂。她不说话,只是手微微颤着,似是要推拒,却也没真推开。而阿青却已压近她胸口,嗅着她颈间温热的香气,像只灵猫盘住了冰玉,舔得嬷嬷全身再没一处冷得下来,包括那一处湿冷。
冷嬷嬷颤抖着身子说:「不许再点了,再点,我就……」
冷嬷嬷的声音碎得像瓷,哆哆嗦嗦地握在喉间,却连自己也说不清「我就怎样」,是要推开阿青,还是要更深地陷进去。
阿青没回答,只是低笑,唇语含着湿润的气:「点着了,就灭不了,嬷嬷是最知道的。」
她的唇已贴上冷嬷嬷最柔软的湿地,那里早已润如春塘。冷嬷嬷一声闷吟从唇缝中泄出,像被烧红的铁片滴进水里,兀地一声嗤响,烫得她整个人抖如落雪。
她终于撑不住了,不再推、不再忍,只是反手一抓,将阿青扯了上来,指节用力得几乎咬进对方肌肤。
「妳……这个小蹄子……」她咬牙,声音却发软,眼尾早已湿红润润。
阿青靠在她耳边,笑得像偷吃的猫:「嬷嬷也想点香了吧?今夜我不灭灯,你也别灭火。」
她的指尖准备继续去爱抚那处最渴望的秘境,冷嬷嬷却反握住她手,滑入她的花丛中,阿青颤了一下,也啊了一声,不是惊吓,是舒畅。
那一瞬,冷嬷嬷与阿青像被同一根灯芯勾燃,唇舌交缠、指节交缠,身躯贴得再无一丝缝隙。
冷嬷嬷的声音终于再也压不住,像从焚香炉中飘出的第一缕烟,闷闷地、荡荡地,飘进阿青的耳里,也飘进她的心里。
而阿青也开始与她一同唱和,从开始的低吟,到后来的呢喃,再到后来……一句句如火如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