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间殿室滚烫。当冷嬷嬷把手解开阿青的衣襟,阿青初时还能咬唇忍着,毕竟宫中对食的事,她是知道的。可当冷嬷嬷那冰冷如玉的指尖抚上她的胸、滑过她脊背时,她整个人像被一阵阵的雷打过,要晕厥了,但是又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窜上心头,象是雪中忽然烧起的烈焰,冰火交融,让她身体战栗,心也慌了。她不知那是痛是痒,是羞是渴,整个人像被什么撩着了似的,轻颤着躲也不是,迎也不是。
「啊,……不、不要……」她咬着声音,却藏不住音尾那丝被撩起的颤甜。
冷嬷嬷贴得更近,呼吸也抚过耳后,阿青整条脊柱都炸了电似的,连腿都软了。她挣扎着想离开,却又像被什么勾住,整个人悬在一种令人上瘾的羞怯与渴望之间。
她不是不想,她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身体,竟能让她「想」成这样。
一次次的轻抚、湿热、黏着的气息,都象是把她困进一个陌生又甜腻的囚笼。她浑身发烫,心跳狂乱,嘴里却含着哭腔:「嬷嬷,我不行了……」
她不是怕冷嬷嬷,而是怕自己再被这样撩下去,会整个人都烧化了,骨头都酥成香灰。
可冷嬷嬷只是低笑一声,声音像焚香未尽时的低鸣:「妳才刚点着,怎么舍得不烧?」
阿青说不出话,冷嬷嬷却又开口,「换妳点火。」
「我不会…」
「哪是妳不会,再来一次就会了。」
她亲自教她怎么用舌尖点火、怎么用腰扭香,还笑她:「腰这么软,早该多学点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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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久,寿康宫里不知从哪传出话来:「冷嬷嬷不是铁石心肠,是我们点不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