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扬手将手里的汤药倒给脚边的灌丛,不喜不怒,缓缓道:“当然是继续。”

酉月戌月吸了口凉气,抬眸望了一眼姜孤夜,待对上姜孤夜古井无波的双目后,才蓦然想起这的确才是姜孤夜的性子是了,他本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所谓纲常伦理,不过是因为太过喜欢谢小公子才愿意用来束缚自己的东西。

说到底,姜孤夜怕的不是真相暴露后他在世人眼中会成为怎样一个邪肆狷狂的人物,他只是不想谢久安遭受旁人的非议。

不动情,姜孤夜便是雪颠的顽石,刀霜不侵;可一旦动了情,喜怒哀乐便皆由那人而起。

姜孤夜这样霸道的性子,又怎么肯放手让那人离开呢?

而诸翊生和姜孤夜有这样不共戴天之仇,姜孤夜成亲之日,诸翊生必定回重返孤月山庄搅乱婚礼。

“成亲之日,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姜孤夜说完这句话,便负手离开。

他手中的碗落到地上发出瓷碎脆响,狠狠震在寅月几人心上,他们垂眸,低声应道:“是。”

【作家想说的话:】

补蛋了补蛋了,可敲

彩蛋内容:

姜孤夜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顶弄谢久安湿软滑嫩,满是淫汁的肉穴,那穴里的肉道蠕动收缩着,不时就夹紧他的肉柱往里吸,爽得姜孤夜将性器操送得深。

谢久安被他死死地按在门边,双手扶着门身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被男人干得一耸一颤,抽噎着哼哼:“嗯……好深……呜慢些、啊……不行了……”

只是谢久安的求饶的话语被姜孤夜撞散,语不成句,倒像是软媚撒娇的呻吟,可他又不敢叫得太大声,毕竟外头人来人往行走时的脚步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谢久安哪敢哼得大声,尤恐外面的行人将他湿浪的呻吟听去。

于是谢久安蹙眉咬着下唇,默默地想将呻吟咽回肚里去,偏偏姜孤夜在他身上快速拱动着,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捅开紧致的肉穴,撞得那白嫩绵软的臀肉生颤颤地直晃,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姜孤夜见他忽然不吱声了,反而挑衅似的伸手捏上谢久安的奶尖,指腹揪住一粒柔软的奶头就开始捏弄。

“呜不要……啊!”谢久安没忍住,流着泪叫了一声,又赶忙曲起食指咬在齿间,死死地憋着呻吟,另一边没被手指捏住的奶头,则也跟着一起蹭着冰冷的门身,而先前鼓鼓胀胀又痒又麻的乳尖,这会被这凉一浸,便敏感地硬成一粒,也开始渴望着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拢住揉捏玩弄。

他温热潮红的面颊贴在冰凉的门身上随着男人的耸干上下颠滑,雪白滑腻的身子香汗津津,姜孤夜垂首在他肩背上轻啃,哑声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过去,给人做‘壁尻’肏穴。”

谢久安闻言瞳孔一缩,猛地摇着头,微微松开手指,含泪道:“我、我……嗯啊啊……我会乖的……”入裙]叩叩七一灵无吧吧无_九+灵.

“那你还不叫?”姜孤夜将下巴搭在谢久安肩上,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道,“你就说,你被一个男人干着穴,要被他肏死了。”

但是谢久安在门边连大点声呻吟都不敢,这样羞耻的话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不……呜……”谢久安继续摇着头,他本就被姜孤夜干得直喘,一哭更是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是他的身体却沉溺在男人巨大的阳具带给他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子宫外面那道肉褶被圆硕硬挺的龟头狠狠碾过,又撞上宫腔里酥痒的花心,谢久安爽得浑身颤抖,雪白的嫩屁股战栗地吞吃着在他腿间肉花中进出的深红阴茎,花穴里每一道肉褶都殷勤的裹着肉刃,把那肉柱的茎皮吃得油光湿亮。

“小骗子,刚刚还说会乖,这会就马上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