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泄在我穴里的……”

最后几句话说出来有些羞人,故而谢久安说的声音极小,脸颊上还未曾全数褪去的情欲潮红,眼下反而有了加深的趋势。

不过他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在理极了,他忍着羞赧陪姜孤夜说了那么多羞人的淫词浪语,结果现在姜孤夜却食言,他又是委屈又是气愤,控诉道:“你、你怎么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我”

谢予安这席话说的可怜巴巴,饶是姜孤夜听完后也不由语塞,他垂眸看着谢久安,见少年衣衫凌乱,原本整齐的鬓发此刻乱散着,脖颈上还有自己的留下的深色吻痕,瞧着是一副被狠狠蹂躏折腾过的羸弱模样就有些心软。

再加上上次谢久安和他置气,竟然把自己生生气晕过去,后来还大病一场,身子清减许多,原本合身衣衫后来再穿都有些宽松了,所以姜孤夜这会也不敢再让谢久安生气,便松口说:“好好好,不帮你弄了。”

谢久安将信将疑,蹙着细细的雾眉觑了姜孤夜一眼,说:“真的吗?”

“嗯。”姜孤夜一边低头亲手为谢久安整理衣衫,一边答应道。只可惜谢久安的亵裤被花液弄湿了大半,穿是没法子穿了,只能暂时裸着下身。

而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回答后想了想,觉得男人除了在床榻上做那事时态度颇为强硬霸道以外,平日里倒也没骗过他,又十分疼宠他,所以就信了。他带着高潮餍足过后慵懒,软软地偎进姜孤夜怀里,箍着他的脖颈,小声说:“……相公你真好。”

相公和恩公乍一听其实是有些像的,只不过两人到底还没真的成亲,所以谢久安暂时就没改口。可是今日两人亲呢缠绵了好一番,谢久安就分外黏着姜孤夜,故意压低了声音耍了个小心机。

姜孤夜听了后也没拆穿他,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谢久安原先来这小花园里是打算看书的,但是姜孤夜追过来后两人在此处幕天席地的胡闹,等停下后谢久安就没什么力气再习字了,由着姜孤夜把他抱回了半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