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内里原来不过是一条病弱残喘的幼犬,除了那满嘴的尖牙,实则拥有的不多,哪个好心的过路人施舍他一点吃食、一点善意,他都会对其摇尾乞怜。

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遇到的险、遭到的恶,数都数不过来,偶然间得到一份善、一点好,就舍不得松,舍不得放,生怕自己一旦错过,此生就什么都没有了。

熊熊烈火在绿眸中燃起,烧得通红一片,更显露几分兽类般的凶残,仿佛随时能将人给活活撕碎。

“你说什么?”萧宁煜咬字很是用力,握着杯盏的手掌微微收紧,手背清晰可见暴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