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身后的人兴致上来了,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他的腿肉,将那处扇得发红、颤抖。若是臀上没伤,只怕这巴掌尽数会落到臀肉上。
“萧宁煜……你给我适可而止!”奚尧实在忍不下去了,回头斥骂了一句。
萧宁煜非但未停,反而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操弄奚尧的腿心,而是将硕物往里抵了抵,贴着内里的皮肉往前,顶端故意戳上了坠在前方的鼓胀肉球。
奚尧哪里受过这个?四肢都有些发颤,对身后戳着自己的那根肉棍亦生出极深的恐惧,挣扎着往前爬,却被萧宁煜及时制止,腰、腿都被抓得死死的。
“奚尧,你若是这般,孤就只能把你不喜的那条金链子拿出来将你栓住了。”萧宁煜长臂一伸,干脆将奚尧的上半身捞起来,迫使人不得不半跪于床塌上。
许是见奚尧神色难看,下唇也被咬出了好几道伤口,萧宁煜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缓了缓动作,掐着人的下颌吻上那唇,湿热的舌头舔过唇上新鲜的伤口。
伤口上残留的血腥味叫萧宁煜更为兴奋,侵入得更深,含着那里头的舌,一下又一下地嘬,交换津液,任由彼此细微含糊的暧昧喘息声都淹没在唇齿间。
被这么勾勾缠缠地吻得头脑昏沉之际,奚尧听得萧宁煜沉着声问他,“奚尧,你不想舒服些么?孤能让你舒服。”
奚尧的双目早已湿润,不受控地泛着红,瞧着近前的人也只觉得朦朦胧胧,因而这话也听得有些不明不白。
萧宁煜见他一脸迷茫,身心愉悦地笑了声,唇也移开,慢慢下移,吻过奚尧的脖颈,再是肩膀,而后是肩胛骨。
他的动作突兀地一停,只因奚尧的左边肩胛骨上有一块陈年旧疤白色藤蔓一样盘踞在这块凸出来的骨头上,让这块骨头生生被一分为二。
“这是何时的伤?”萧宁煜抚着那道疤,意识到这处伤再稍稍偏上一些便是心口的位置,语气沉得可怕,“伤得这般重,孤怎么从未听闻过。”
奚尧是大将,受过这般危及性命的伤不该半点消息也无。
被问及这处伤,奚尧也怔了怔,神情略有恍惚,抿了抿唇,半响才答,“多年前的事了,不值一提。”
萧宁煜瞥他一眼,不再问了,低头以唇去触那伤疤。
最初还只是轻轻琢吻,往后渐渐开始用舌头舔舐,似是要自此曾经伤过之处给这身躯再度打开一个豁口,好让他钻进去融为一体,成为其骨与血的一部分。
那块伤疤覆盖的骨肉被萧宁煜弄得湿腻滚烫,用牙叼着那点皮肉细细地磨,下身还不忘时不时用阳根肏弄着奚尧的腿心。
奚尧的双腿渐渐跪不住,更是夹不住萧宁煜的那根物什,大腿又酸又麻,颤颤巍巍地软下去,好几次都险些往前栽去,偏偏右肩肩头和左手手腕都被萧宁煜捏在掌心,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连片刻歇息都不能。
“萧宁煜…嗯…别咬那…”奚尧受不住地蹙眉出声,想让萧宁煜放过那处皮肉。
萧宁煜充耳不闻,尖利的牙齿在那处深深浅浅地咬。
脑袋因此慢慢变得昏沉,意识不明间,奚尧短暂地忆起了肩胛骨上那道疤是如何而来的。
那年他十六岁,是他到边西任职的第一年。
世人都传他战无不胜,可鲜有人知就在他头回领兵与西楚交战之际,己方军队就有人朝他射了一支冷箭,与心口处不过相差半寸,险些就叫他命丧黄泉。
中箭之后,他掰断长箭,继续浴血奋战,硬生生挺到最后胜了,整军返营才倒下。
昏迷期间,他掌心一直死死捏着亡兄奚凊留给他的那块玉,愣是从鬼门关挺了过来。
大难不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叮嘱亲信,他中箭一事须得秘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