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停…我受不住了…萧宁煜…啊…”奚尧身子起伏得厉害,逃也无处逃,只得是在心中翻来覆去地把萧宁煜骂了个遍。

见他如此难捱,萧宁煜到底妥协,“最后一回。”

可这一回也持续了许久,等到最后结束时,奚尧已然是精疲力竭。

那后头的穴也显出使用过度的烂红,在萧宁煜的阳物抽出去之后,兜不住的精水便从中汨汨地流出来。

到底是尽了兴,萧宁煜想去抱人,却见奚尧面色不好,长睫鸦羽般垂下,于眼睑下方映出一片郁色。

“怎么了?”萧宁煜轻声问他。

奚尧的睫毛颤了颤,极缓慢地吐字,“我想沐浴…脏…”

也不知究竟是在说什么脏。

萧宁煜被他说得面色沉下去,强忍着没发火,从床上起身,“孤去叫人。”

奚尧却又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下床去,神色难堪地别过脸,“罢了。”

他这般神情萧宁煜怎会不知是什么意思?只得是草草穿好衣物,甩下一句“孤去给你打热水来”便离开了寝殿。

就在奚尧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时,萧宁煜去而复返,端着盆热水进来,以巾帕润湿后仔仔细细地擦拭了奚尧的腿间。

擦完后,萧宁煜又给奚尧的伤处上了药,这才再度上床榻将人揽进怀里。

奚尧却仍旧不配合,几次挣扎,最后于萧宁煜的肩头泄愤似的咬下了一口。

萧宁煜任由他咬,安抚般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哄着人睡去。

可能是因为被咬了这么一口,先前并不曾想的事一时涌上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