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尧不答,只觉得身子乏力,从未有过如此空虚之感,好像周身的力气都被齐齐抽去了,良久才很轻地吐出一句,“好了么?你能否出去了?”

他这话让萧宁煜短促地笑了声,舌头粘腻地在他的脖子上舔出一道水痕,“将军是同孤说笑么?这是将军自己舒服了,孤还未尽兴呢。”

奚尧听得眉心一跳,尚未说什么,便觉有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臀肉,听得那人厚颜无耻地道,“将军起来些,换个姿势,免得伤到你。”

这话里话外听着倒像是为他好,可若是真为他好怎的不能就此停住?

奚尧不愿动,与他僵持住。

可萧宁煜却是懂得如何让他动的,只笑着道了句,“将军不动可是没力气了,想等着孤来抱你?”

奚尧当即便翻了个身,以背面相对。

他动作之迅速引得萧宁煜连连失笑,心情大好。

换了个姿势,萧宁煜这才是真正地见着奚尧背后伤处的全貌,红得很是刺目。可这样的伤落在这白皙的肌肤上只觉血色如梅一般在雪中傲然盛放,固然凄楚,却不失美感。

“奚尧…”萧宁煜的指尖轻轻触上那臀肉处的伤口,偏就叫这怜惜的举动都变了味,沾上不少旎旎的色彩。

可奚尧是看不见萧宁煜眼底疯狂翻滚的欲色的,只觉得被碰到伤口不舒服,想要躲开,“你别碰那…嗯…”

伤口上突然碰到了个湿润柔软之物是萧宁煜的唇。

奚尧的背上不止有新伤,这些年打仗留下的旧伤也不少,皆被萧宁煜以唇一寸寸吻过。

这感觉实在怪异,让奚尧忍不住出声,“你做什么…”

“奚尧…”萧宁煜吻着他的伤,含糊不清地回话,“你身上的伤也极美,每一处都甚美…”

“孤甚是喜欢…”

“你不知…自第一回在宫宴上见你…孤便不受控制地想要你…想要你是孤的…”

“你让孤…一见难忘…思之如狂…”

身后这人疯魔般的呓语在奚尧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却抗拒知晓那浪潮所起之缘由,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斥骂道,“我只知,你疯得不轻。”

遭了骂萧宁煜也未改动作,一下一下亲着,似是要这般将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肚。

他揉了揉奚尧的臀肉,那处的肉因常年骑马紧致得很,偏生被他揉得发软,像两块带着香气的热馒头,被他给捏在掌心变作各种形状。

茎头贴着股缝间的穴口戳刺进去,把那周身的臀肉都被磨得发烫、发麻。

奚尧被萧宁煜这么几次三番地弄着,目光都涣散了不少,却又被叼着后颈的肉威胁

“叫孤的名字,奚尧。”

奚尧不肯说,萧宁煜那根雄壮的物什便如刑具一般在里头鞭笞着他的穴肉,将那穴肉抽得酸软、捣得出水。

到底是受不住了,奚尧这才如他所愿地道出,“萧宁煜…”

话音刚落,便觉那东西又往里顶了顶,而后便在那里头泄出精水来。

那般冲劲叫奚尧意识迷离,神情恍惚,根本不知天地为何物,连萧宁煜倾过来索吻也迷迷糊糊地回了。

他以为这总该是结束了,萧宁煜却又动作起来。

奚尧这才是真真要崩溃了,生生领教到了萧宁煜这等血气方刚年纪的男子到底有多能折腾,从前都还是收着的,如今是真要让他半条命都要折在这了。

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他慌乱中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爬,想躲开后头那杵得人难受的孽根。

可才逃开一步就被萧宁煜抓着足踝扯回去,又生生地吞吃到极深的位置。

这疯病难道也要过人吗?

奚尧觉得自己也快疯掉了,半只脚都踩在了悬崖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