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煜有多么的肆意妄为,也不敢想这人竟会做出要自己做他的脔宠这种事。这个词奚尧光是想出来,都觉得无比耻辱。

他用力地挣了挣,到底没能撼动身后钳制住自己的力量半分。

无法,他只能先冷静下来并试图和萧宁煜讲明利弊,“你是太子,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是不知,你若是强要了我,就不怕事成之后难以收场吗?你又何必为了一时之欲冒这样的险?”顿了顿,他又尽量语气平和地对萧宁煜道,“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作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告知任何人。”

“别的人都不如将军吸引孤。”萧宁煜咬住了奚尧后颈上的一块软肉,感受着他在自己的怀里微微颤栗,心情大好地对他道,“将军知道吗?昨日在宴席上看见将军的这处肌肤,孤就想这么做了。”

奚尧说了这么多,萧宁煜却毫不畏惧地用沾了脂膏的手指往奚尧身下那处紧闭的小穴伸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刽子手对邢犯的最后宣判,“将军大可以瞧瞧,看孤要了你之后到底能不能收场。”

手指就那么钻了进去,奚尧的头都因此仰了起来,身体抖得厉害,“拿出去!”

那手指却不听他的,非但没拿出去,还又塞了一根进去,缓缓地在他的后穴处抽插起来。脂膏化成水液,既让那小穴软了下来,也让那小穴被抽插得有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那声音听得奚尧羞耻难捱,挣扎着要躲。

萧宁煜将他摁住了,此刻脸上终于没有了之前的从容不迫,喘了口粗气有些不耐烦地道,“本想让你好受些,但你既要如此不配合孤也就懒得怜惜你了。”

言罢,他就将早已硬挺得不行的硕物抵在了那穴口处,强硬地往里面挤。

几乎要被从中间撕裂成两半的痛感让奚尧浑身颤抖得厉害,可惜他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那物之上。

奚尧恨极了,愣是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嘴上,用嘴在萧宁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尖利的牙齿刺破了皮肤,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他就这么生生咬下了萧宁煜的一小块肉来。

萧宁煜不怒反笑,祖母绿的眼眸幽幽地闪着饶有兴味的光,一寸一寸地继续往里面挤,“将军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厉害,都咬得孤很紧呢。”

奚尧被强行侵入的感觉刺激得头皮发麻,双目瞪得猩红,话也像是从咬紧的齿缝间挤出来的一样,“萧宁煜,我一定会杀了你!”

“啧。”萧宁煜抬手在奚尧的脸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更似调情,“将军这嘴还是太利了一些,孤瞧着还是堵上为好。”

他取了边上放着的一个玉制的小球,捏着奚尧的下颌将那小球塞进了奚尧的嘴里,而后把小球两侧坠着的细带捆在了奚尧的脑后。

这便让奚尧有口不能言,张着嘴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甚至堵不住的涎水会从嘴角流出来。

萧宁煜掐着奚尧的腰肢狠狠地往穴里面撞去,将那腰上的皮肤都抓出了几道红色的指痕。

小穴的紧致让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又瞧见那腰上的红痕,心里愈发觉得奚尧的身体是如此的有趣、也是如此的合自己的心意,“真是稀奇了,将军在那边西常年日晒雨淋的,怎么浑身的皮肉却这般娇嫩白皙?”

这样的话提醒着奚尧,提醒他原是统领三十万大军的将军,是战场上披荆斩棘、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此刻却只能屈辱地被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不由分说地侵入。这带给奚尧的羞辱感更甚,身体也抖得更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