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在外等候多时的小瑞子见萧宁煜出来,替他披上一件带兜帽的披风,将他和怀中的人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待到萧宁煜将人抱上马车时,身后的小瑞子自得知萧宁煜准备做什么时,就揣在心里的话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了出来,“殿下,要不还是……”

萧宁煜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该你过问的事少问。”

小瑞子噤声,规规矩矩地候到一旁站着,头也低了下去。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言。

萧宁煜抬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抱着人坐了进去。

想是药下得多,回去这一路颠簸,但奚尧却半分要醒的迹象都没有。萧宁煜瞧着瞧着都不免在心底感叹:奚尧,你也太没戒心了。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即便奚尧有十足的戒心,他也依然有法子将事情做成,只是早晚与否。毕竟这世上,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了手的。

马车停下时,夜已深。无人知晓那刚回京不久的淮安王被人悄悄地自偏门带进了东宫里。

【作家想說的話:】

是下药,但不是春药

第一卷

第3章三、锁链(H)

奚尧醒来时只觉得手脚无力,浑身都使不上劲,却也只当是醉酒并未多想。可当他想要坐起身来,脚一动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低头看去,就看见自己的双足都被扣上了一条金色的锁链。他一扯,那链子就会晃动起来,但长度很短,甚至不能让他从床榻上下去。

“喜欢吗?这金链子是孤特意着人为你打造的。”萧宁煜见他醒了,慢慢地走到了床榻前。

奚尧到底是刀光血影里走过来的人,此番景象还能冷静地望向萧宁煜,沉声问他,“太子这是何意?”

“将军瞧不明白吗?”萧宁煜轻笑起来,像是被奚尧的无知懵懂给逗笑了,“孤不是说过了?要和将军多亲近亲近。”

言罢,他就扯着那金链子,将奚尧拖拽到了身前,轻易地就搂住了奚尧的腰,“将军若是不明白,孤还可以说得更明白一些。”

“奚尧,孤想要你。”

这话在奚尧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也显现出来,用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向萧宁煜,“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孤到底疯没疯,将军很快就知道了。”萧宁煜伸手就去扯奚尧身上的衣袍,而奚尧因为手脚使不上力气完全没法阻止。

奚尧这下也明白了过来,冰凉的目光落在萧宁煜的身上,颇有些咬牙切齿,“你给我下了药?!”

“将军才发现吗?”萧宁煜已经将奚尧的外袍扯散了,一手拽住了奚尧的里衣,“本来呢,用些助兴的药会更有趣一些,孤也能更容易一些。不过,那种药容易让将军意识不清醒,怕是第二日醒了就会不记得事,也不记得人。”

“孤可不想这样。”萧宁煜将奚尧的里衣也扯开了,里面那让他见过就没能忘掉的、胜雪的肌肤露了出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孤要将军好好地记住今夜,记住孤是怎么要了你,你又是如何在孤的身下承欢的!”

那覆在身上的手让奚尧觉得像是被毒蛇的蛇尾给缠住了,慢慢缠紧了,叫他挣扎不能、动弹不得。

“萧宁煜!”奚尧意识到事情已经完全不可控了,再也不和萧宁煜端什么君臣的恭敬,高声直呼萧宁煜的名讳。

萧宁煜笑着应下了,“将军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孤耳朵又不聋。”

他贴上前,用口轻轻地含住一点奚尧的耳垂,舌尖在那小肉坠上舔过去,“希望将军等下被孤肏的时候,也能这么大声地叫孤的名字。”

耳垂被舌尖舔舐过的感觉给奚尧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他的心也随之乱得厉害。他就算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