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奚尧几度想要松手。
可到底没有松开,他咬了咬牙,用力地以手掌搓着那肉柱,继续着谈不上温柔的抚慰,想要以此逼迫这根凶物尽快缴械投降。
猩红的眼眸盯着那玉白的手指看了看,逐渐从不断袭来的痛楚中领会到一丝截然不同的快慰,也因此变得亢奋起来。
萧宁煜不可抑制地生出饱含扭曲情意的恶劣念头
想要把这双手弄脏。
呼吸也由此变得沉重起来,灼热地呼出,搅得人心惴惴,气息交缠。
肉柱在掌心间跳了跳,总算泄了出来,弄得满手湿黏。
原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奚尧还没来得及放手,就察觉手里的东西又复而勃发,硬胀滚烫地抵着他的掌心自发碾磨,似乎并未因方才的发泄纾解多少,不知是蛊虫的作用,还是少年人火气太盛。
这让奚尧妄图逃避最后一步的侥幸也随之消散,总归不能坐视不管,索性将萧宁煜往边上推了推,让人背靠着床沿坐好,自己则起身褪去亵裤,用宫人事先备好的脂膏草草开拓了一番。
缓缓坐到萧宁煜大腿上时,奚尧的面上和身上都是冷的,唯有后穴里多了一团绵绵的温热。
皮肉相触的瞬间,萧宁煜身上的热气避无可避地渡过来,压在臀肉底下的阳根更是滚烫,戳进他的臀缝间,来回碾磨,尾椎处立即窜起一股酥麻的快慰,不禁颤栗。
鹅蛋大的茎头又急又燥地抵在穴口,气势逼人,却只能勉强塞进去半个头。
奚尧蹙着眉,并不急着动,手掌抵着萧宁煜的胸膛上下蹭了蹭,想把先前沾到的那点精水给擦干净。
但那东西仿佛黏在了手上,蹭了又蹭,掌心始终是一片黏腻。
像极了爱干净的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