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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便身经百战,大伤小伤都受过不少,可从前的千百种伤痛都无法与此刻的鞭刑之痛相较,那鞭子简直是要将他生生劈开,打断脊梁、打碎骸骨。
耻辱与剧痛侵袭之下,奚尧心神皆乱。
然而这显然才只是个开始,那鞭子如蛇一样在他臀肉上游走,滑进两股之间,朝着那娇嫩的穴眼狠狠抽去。
腰腹疼得不受控地抽搐起来,身体却不知为何从剧痛中尝出一丝甘美,腿间的阳物渐渐抬头。
那鞭子立即调转方向,朝着半勃的肉茎抽去,将其抽得疲软,茎身红肿起来,可怜地颤栗着吐水。
“很痛?”
鞭梢挑起奚尧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睁眼对上那幽暗的绿眸。
微湿的长睫颤了颤,面上盈着热汗,却不见太多情绪波动,眉眼依旧冰冷疏离,依旧拒人千里。
萧宁煜瞧得心中恨起来,扬手对着臀肉、穴眼又落数鞭,肉浪翻滚不休,穴中铃声不断。不多时,这只圆臀便被鞭得无一处完好,艳红肿胀,两手难抱,中间的穴眼更是红腻如被捣烂的花蕊般,徒劳地淌汁,活色生香的糜烂,全然瞧不出原样。
这具身躯忽地巨颤起来,前头的阳物接连喷出不少精水,竟是被生生鞭到潮喷。
好半天,奚尧身后都不再有动静。
被鞭过的地方一阵接一阵地传来痛意,无休无止,却因刚历经的情潮和淫药的效用化为一种酥麻的燥热,丝丝缕缕地将奚尧裹挟其中。
奚尧只觉身体有种被使用过度的疲乏,但由于那种难以忽视的燥热又没法完全昏睡过去,只能以屈辱的趴姿等待萧宁煜手里的鞭子再度落下。
那鞭子总算又落了下来,只不过与之前的狠厉有所不同,鞭风变得格外轻柔,如沐春风地扫过臀肉。
可尝过先前的招数,这过于柔和的鞭法反而止不住奚尧体内的燥热饥渴。在受了这么不疾不徐的几鞭后,那圆臀逐渐急迫起来,鞭子一在空中划出风声,臀肉便挺翘着迎了上去。
这一鞭比方才的重些,稍稍缓解了体内燥意,奚尧的喉间也情难自抑地泄出一声闷闷的低吟。
直到听见耳边传来萧宁煜的轻笑,奚尧才惊觉刚刚发生了什么。
或许这才是萧宁煜的目的。
先用足够狠毒的招数将他逼得受不了,再给予些温柔的甜头,令人不得不生出依赖。正如萧宁煜所言,他的鞭术果然极好,再烈的马匹在他手下也会轻易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