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怀疑,萧宁煜真的会这般做。

有意思么?

萧宁煜难不成真的觉得圈着一个废人有意思?

“萧宁煜……”奚尧凝视着他,颇有几分心力交瘁,声音亦艰涩,“你可曾想过,我从不欠你什么。你想要的,我凭什么要给你?”

是啊,凭什么?

萧宁煜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好凭的,可他敏锐地捉住奚尧话里的漏洞不放,笃定道:“你知道孤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并非是将人锁在身边,极尽手段地折辱。

他想要什么,奚尧分明知晓,却要佯装不知。

只是不愿给他罢了。

这么浅显的理,他非要弯弯绕绕地兜如此大一圈才明白。

闹了这么一通后,奚尧连双手的自由都被夺去,被萧宁煜以革带捆住,束在身后。

奚尧手腕挣动,却因无力非但没能让革带有任何松动,反倒将腕部弄出红痕。

他被迫以跪姿趴于榻上,边上是三个用空的瓷瓶,一个倾倒在他身上,一个用紫毫笔蘸了送进铃口,剩下一个则尽数灌进了他的后穴之中。

药劲很快就涌了上来,那股子熟悉的酥痒从骨髓里钻出,四肢百骸都随之瘫软。

黏热的吐息自红唇间微微溢出,裹在玉球上,压在他的舌尖,止不住的涎水不一会儿便将那小球浸透了。

装满淫器的匣子在奚尧身后晃了晃,发出沉闷的几声响。

匣子放在了他被缚的双手之下,逼迫他亲自挑选。

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闭着眼将手往下伸了伸,指尖微凉,碰到那个银制的小球。萧宁煜将那小球从匣子中拿出,放在他眼前让他瞧了瞧,这才看清那东西的门道。

这枚银制小球名作缅铃,面面镂空,雕有凹凸不平的繁复花纹,中间嵌有一颗铃铛,一旦晃动或有水流经,皆会发出声响。

两指捻住缅铃,仅仅是抵在湿软的穴口碾了碾,穴口软肉便被那些花纹磨得颤栗,翕张开一道小缝。手指用劲往里一推,将小球送入那穴中,遭淫药折磨良久的穴道又热又渴,立即咬着那颗小球不放。

萧宁煜将手指探入穴中,推着小球在肉腔中滚了滚,一处凸起的花纹正好抵着那甬道中的肉核碾磨而过。

眼前那截细腰深深塌陷下去,畏寒似的发起抖来,那微微翘起的阳物贴在软被上,泄出一股清液。

萧宁煜眸光微暗,抽出手指,抬手在臀肉上一扇,肉浪颠簸,穴中叮当作响,又绞又吮,把缅铃吃进更深处去。

额发早就汗湿,紧贴在皮肤上,黏黏腻腻。

奚尧难受地半睁着眼,那点短暂的欢愉一过,再度生受着欲火焚身之苦。

余光瞥见萧宁煜的手中多出一条黑色的鞭子,是驯养烈马的用具。鞭子细长,一眼便知是由上乘的皮革所制,鞭身好似蛇类鳞片,透出冰冷的阴毒,徐徐贴上他的后臀。

“将军见识过孤的箭术和枪法,却不知,孤练的最好的是这一手鞭子。”萧宁煜俯视着奚尧,唇角含笑,嗓音温柔得仿佛在说什么情话,“今日正好有机会,孤便让将军见一见,可好?”

奚尧尚未来得及有所反应,臀上便遭了狠厉的一鞭,那片肉立时泛起火辣辣的痛楚,冷汗自额角狼狈滑下。

长鞭破风而来,在浑圆挺翘的臀丘上落下数鞭,鞭鞭凶狠,力道不浅。不一会儿,那原本雪白的臀肉上便布满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出一片艳色。

尖锐的痛意令奚尧的眼底水雾氤氲,牙齿紧咬着口中的玉球,甚至连喉口都隐隐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更糟的是,痛感让他原本被淫药折磨得昏沉的头脑尤为清醒,落在后臀上的每一鞭子更像是落在了他的心口,化为锥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