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里的坚实依靠。
我以为大人就该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成熟可靠,可后来我发现,“大人们”都爱逃避。
他们看到的更多了,考虑也更多了,所以他们瞻前顾后,不勇敢,却也未必谨慎。
“我们平等了。”
季温睁开眼时,我又朝他露出了笑容。
神像碎了。
掺着杂质的爱不再高高在上,在它变得和泥土一样低贱时,我突然敢伸手把它捧起来,相信它是真的存在了。
-
我希望季温碰我。
他明明对我有了欲望,却又停了手,只是这样抱着我,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的唇上。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的掌心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感觉着面前这具身体上散发出的热意。
“我还不困,可以用手给你做。”我把脸颊压在季温肩头,攥紧了他的衣角,闷闷地跟他说,“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