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于他的全身,那痛感又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快感搅扰着他的思绪,身体下意识的闪躲全被项麟一一化解。他退无可退,只能被项麟抓回来继续蹂躏。
“疼啊,项麟,好疼啊!轻一点……”
“疼吗?”项麟像是不解这个问句,愣了三秒钟,后来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着瞿山南痛苦又忍耐的神色,又觉得对方无比性感。他像个孩子一样,残忍又天真地笑了,自顾自地控诉着瞿山南:“疼你才会记住我,才不会把我给忘了!你最近都不理我,你太坏了,我那么爱你……你不是说你最爱我的吗?我问你,你爱不爱我?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项麟硬挺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就猴急地往瞿山南身体里钻。尽管之前的调情让瞿山南的女屄变得湿润又柔软,但在刚才一顿折腾之后,他的身体又变得有些僵硬。项麟的发问就好像咒语一样,每问一句,他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项麟的阴茎又撑开了一点。
之前那些温柔如水的浅尝辄止的前戏都好像小儿科,在面临真刀真枪的时候,瞿山南感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他突然好想推开项麟好想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没有项麟的地方。
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吗?他抬起头,看着项麟脸上的眼泪,心中纳闷,怎么这家伙也哭了呢?可是项麟的泪水就如同淅淅沥沥的雨一样滴落在他的身上。瞿山南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项麟的脸,深吸一口气,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在项麟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忍住不合时宜的羞耻和紧张,一条腿攀上项麟的腰,让自己的女屄打得更开一些。
项麟感受到下身的阻碍减小,得寸进尺地想要更深入一些,却被瞿山南握住了手腕。瞿山南温润的声音像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把他从迷失的汽车旅馆肮脏的色情之梦中拉了出来。他的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耳边瞿山南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项麟,项麟?”
“嗯,我在。老婆……”项麟抽了抽鼻子,把住瞿山南的大腿让他不那么累,他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也还好了,我忍痛能力还是不错的。”
“我,我拔出来,我不要做了,我不要你难受。”
项麟说着,就准备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瞿山南感受身体里阴茎的抽离,连忙用腿勾住项麟,着急道:“别,别走啊!”
“你疼,我不要做了,你赶紧让人家拔出来。”
“不许!”瞿山南难得瞪了眼睛,但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清了清嗓子,哄着项麟道:“你轻轻的嘛,轻一点好不好?我好想要项麟的,我也好想项麟。”
“你真的要吗?”项麟不确定地问道,“就算我刚才……”项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尽管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老婆身上的痕迹比淫纹还性感,但是瞿山南脸上未干的泪痕却在控诉项麟的一举一动。他好委屈,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便更委屈了。低着头瘪着嘴巴的他像个落败的小鸭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瞿山南忍俊不禁,抿了抿嘴巴,说道:“真是笨蛋啊项麟!”接着,他又捧起项麟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在项麟的嘴角处留下一个如同雪花路过的吻。“我当然要项麟的,因为我爱项麟啊,我爱你啊宝宝。”
可怜的小狗最后总会找到自己的家的,到了那个时候,空洞如同无机质的双眼又会再次变得神采奕奕,项麟就是这样的。
之后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爱情电影的最后,主人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而我们的项麟,泽要肩负起取悦自家老婆的任务,自己的欢愉倒是显得没那么重要了。于是这位在风月场合浸淫多年的老手使出浑身解数,又是面对一具自己既狂恋又熟悉的身体,没个三两下,瞿山南的身体又变得火热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