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小口吃着,明忘获得的心灵震撼和治愈比身体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他不禁喃喃出声:“真的不脏吗……唔……”

沾了一下巴淫水的何承从他两腿之间抬头:“不脏。好吃得紧。那里长得也好看,像是粉嘟嘟的蚌肉。但不会像蚌肉那般腥,是很香的味道。”

过往受到的打压被推翻,压抑的委屈的涌上来,明忘吸吸鼻子:“那为什么……”

说了个开头,他反应过来吃他那处的男人肯定不喜欢听他说丁永元,便又止住了话头。

但何承早在他强烈要求不许吃那里的时候就觉察出了不对劲,这会儿看他有倾诉的念头,又怎么会轻易让他揭过?

何承执着追问:“什么为什么?”

明忘摇摇头:“没什么。”

何承脑筋一转,觉得这会儿不能强硬着来,只能智取,于是好大一堆的汉子硬是垂着眉眼装起了可怜:“也是,我到底不是你男人,你有事自然不想和我说。”

何承这样一说,原本还坚定要把话烂在肚子里的明忘又犹豫了。等看到男人故作坚强的表情时,他一下卸去心理防线。

“你别伤心,我给你说就是了。是丁永元,他一直给我说小哥儿那处是畸形的,不男不女,脏到不能再脏。”

明忘没说的是,丁永元有时候对他大腿内侧的肉都还算温柔,咬的力度会根据心情控制力度。但每次看到他腿心那里,丁永元就会用巴掌使劲拍打,用手指揪拧那里的软肉,嘴里还说着“看吧,就是脏东西,竟然还会流水,把床单都弄脏了”。

每次他都会痛到哭,甚至在丁永元的影响下,他自己也会觉得那里是病态的。

何承呸了一声:“他放屁!他眼睛是脏的,所以看什么都脏!”

何承反应有些剧烈,呼吸喷洒在明忘的腿心,烫得明忘又流了一大股水。

气愤的男人再次低头,略显凶狠的一口将明忘那处全部裹在口中,泄愤似的重重一吸。

刺激过头,明忘轻哼到尾音无声,腰腹往后缩着,想要躲避何承唇齿的讨伐,但很显然,何承并不准备放过他,嘴唇追上去的速度比明忘逃得要快得多,敏感的花瓣依旧一直被含在嘴里吮吸啧弄。

何承用舌尖挤开娇艳欲滴的花瓣,顶住花瓣深处的肿粒快速舔弄。

“啊……”明忘呻吟一声,耻骨不受控制上下挺动,连续不断的水流从阴蒂下方的小口中喷了出来,射了何承一嘴。何承被喷的也有些懵,嘴唇贴在明忘花穴上不知所措,下巴和衣襟湿成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味道。

何承喉结滚动,嘴里的水液咽了下去,他有些茫然:“这,这是怎么了?”

尿了?不像。那么清亮的水,也会是尿。而且小哥儿也长了小鸟,就算尿也是从小鸟里射出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