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忘咬着嘴唇快喘着气,听到何承这样问,他羞涩道:“丁永元说,这是,是潮喷。”
“潮喷?”何承重复了一下听到的新名词,脑海里隐约有印象,好似听人解释过,是小哥儿爽快极了之后的表现。
何承胸腔涌起得意,他笑着问明忘:“是我让你爽快极了,你就潮喷了?”吃肉群﹑二三灵六﹑九 二三.九六﹒
明忘咬着唇,不回答。
却不知,他这副情欲过后的疲软娇媚模样就已经回答了何承的问题。
何承笑出声,低低的笑声绕着明忘的耳朵,挠红了小哥儿白玉似的耳垂。
“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何承脸上还挂着笑意,粗糙的大掌抚上小哥儿才发泄过后湿到不行的花穴,认真好学询问,“是要把我那处放进去吗?”
往日里,和丁永元在夜里做那事都是痛苦的,明忘并不认为那些经验可以使用在他和何承身上,他分不清丁永元的那些行为到底是不是正常行为。
但明忘知道,汉子要想让小哥儿受孕,一定是要将那浊白之物留在小哥儿体内的。
他红着脸点头:“约莫是的。”
何承被他说的“约莫”激到,跨擦一下就将裤子解掉,放出了脑袋昂扬的胯下之物。
这是明忘第二次看到何承的那物。第一次看,他摔倒在地,猝不及防仰望看见的。这一次,他依旧是仰望,但比第一次要近很多,自然也看得更仔细了些。
颜色偏深的一根肉棒,长度如儿臂, 粗度胜过擀面杖,青筋像树根一样盘旋在上面,顶端比明忘在树林间捡到的一些菌子蛋还要大些,呈现微微散开的样子。
明忘嘴唇微张,将震惊写在脸上。
何承轻咳一声,把望着他那物走神的小哥儿唤回神:“怎么这副表情?”
明忘嘴唇蠕动两下,顶着一对红耳朵小声道:“太大了,和我的一点都不一样。”
闻言,何承下意识低头看向小哥儿赤裸着的那处,肉粉色,小小一根立在那里,像是小孩儿时期的小唧唧等比例放大的,干净又漂亮。
明忘被他火热的视线看得脸热,两手拢在下面挡住。何承意犹未尽收回视线,认真道:“你的更好看。”
明忘没回他。他一点都不想和男人讨论谁的那里更好看。
何承握着自己那处撸动,眼睛直勾勾看着明忘一丝不挂的身子,哑声道:“我这处太丑,理应放进去藏起来。”
说着,何承就握着肉棒,用龟头挑开肥嘟嘟的花瓣往里挤去,抵住花穴口。
何承问:“是这儿吗?”
明忘想起往日里的撕裂般的疼痛,怯怯道:“你进去的时候轻点。”
“好。”
何承怜惜小哥儿 ,龟头在花穴口磨转了好半晌,蹭到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了一手,他都还没把棒子塞进去。
明忘从最开始的紧张期待,变得有些疑惑:“你是不知道怎么进去吗?”
不然怎么一直在门口徘徊而不入。
糙汉子的一张黑脸瞬间变红:“我不是怕弄疼你吗。”
才不是找不到地方进不去!
何承感觉自己作为真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质疑,心里憋着一股气,用了些力气,龟头终于顶着一头湿润冲了进去。
潮湿、温暖、狭窄,让刚探头进去的龟头立马缴械投降,撸了一半被压下去的欲望终于发泄出来。只是苦了何承,才刚进去一点就射了,自尊心再次受挫。
何承僵在原地,下半身爽到失神,脑子里的神经却绷得格外紧,时刻关注着明忘的反应,好在明忘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早早射了,只是张着漂亮的红唇小口呼吸着。
何承盯着明忘的嘴巴看,脑海里突然冒